问道:“你做什么去了?满手的伤?”
燕红昭看向自己缠满不规整白布的双手问道:“谁包扎的?”燕红昭不回答风龄的问题,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来昨天太专注于爬山没有注意到伤口,现在倒是觉得有些疼了。
“花医在此,你觉得还能找别人给你包扎?”虽不懂医理却也知道上点创伤类的药一包便可。
“真对得起你这花医的称呼,能包的这么丑倒也难得了。”当然这话燕红昭是绝对不敢在风龄面前大声说,所以只是自己小声嘟哝。
“说什么呢?”
“没事,没事。”燕红昭心虚的擦拭额角的汗。
不过燕红昭的这受伤倒是为他提供了方便,这不,风龄正喂他吃饭:
“你有丫鬟我为什么还要我喂你吃饭?”
“你喂的饭香。”
“想我堂堂花医,竟然如此。”
“那等我病好喂你不就成了。”燕红昭盘算着可以借此机会多病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