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多,因此犹豫。
“请直说,没有关系。”
“你有没有想过刘太傅为何主和?除却避免百姓生灵涂炭,会不会还有其他?”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朝中之事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该管的,只是提及一嘴,相信聪明之人一点就通,如果只是小摩擦还好,事实是已经重兵来犯,却还一味求和,那就耐人寻味了。
“我知道了,谢谢。”李壁曾经也想过是不是刘太傅收了什么好处或者达成什么共识才会如此,可是他已经是太傅,虽没有坐拥天下却也万人之上还有何不满足?这种前车之鉴并不少,只是李壁每每想此便绕道而行罢了。
殊不知贪心之人永远不会嫌弃所贪之事,那份心是永远填不满的,好比官小者努力向上攀爬,栖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心系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待达到后又想着如何永久坐在这个位置,自然是祈求长生不老,亘古不变的道理。
再次睁开双眼的风龄感受到阳光的照射便走到窗前,活动活动因为蜷缩休息而僵了的筋骨,随后走到床边。感觉到有人靠近李壁睁开眼睛:
“醒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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