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给胖子和泥鳅买些药带回来,顺便把这辆车换了,手脚利落点。胖子你跟泥鳅一起把人抬到里面去,快!”诸振东有条不紊地发出施令,另三人完全一丝不苟地执行,这种默契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磨合出来的。三人各忙各的,留下诸振东一人在原地抽烟。诸振东看起来烟瘾很重,一根烟几个眨眼就只剩下尾巴。
被十力踢中下身的泥鳅其实长得跟黑鱼一样肤色黝黑,但是他比黑鱼瘦多了,再加上在警察跟前比泥鳅还滑,这才在道上得了这个名号。“东哥,有必要这么小心吗?南方的警察个个我都是软蛋,我估计就算是发现我们了,咱们也一样可以跟上回一样,大大方方地带着钱走出苏州。”
诸振东摇了摇头,将扔在地上的烟头踩灭:“我们既然接了这单生意,就要对买家负责,这也是我们在道上一贯的口碑。况且,秦孤鹤在道上的名声怕是不在内蒙那位之下。那位能下封杀令把我们逼出大草原,秦孤鹤在长三角的力量只会更恐怖!倒是比计划多出了一个喇嘛,买家那边似乎也没有提到过,打听看看,如果真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办完事就放了,毕竟是个和尚,这辈子我们四个亏心事儿没少干,虽然也不差这一件,但起码不要下了地狱还要挖心掏肺滚油祸!”
泥鳅捂着小腹,依着水泥柱子坐到地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神情落莫:“东哥,你说这世上真有地狱,真有天堂?”
诸振东嗯了一声:“反正我们四个是铁定下地狱了。”
“哥,你说我们不回内蒙了,那位真能放了嫂子?”
诸振东表情肃穆:“内蒙道上都知道隶王爷说话一言九鼎。”停了片刻,继续道,“如果真不放,隶王爷好像有三个老婆四个女儿还有一个独子,是吧?”
泥鳅点头:“要真那样,就杀回去!”提到“杀”字的泥鳅坐直了身子,倒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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