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下去。
抽完一枝烟,黄梅花蹲下把烟头小心地完全掐灭,这才看了背后的铁门一眼,道:“秦爷相中的干儿子!”
王波面露不解,皮缘却是一脸恍然,忍不住想透过门缝再看看里面那个打扮像民工的一样的年轻人。秦爷的干儿子!皮缘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哪能不知道这话的言外之意?再看向那道铁门的时候,皮缘的眼中又多了几份敬畏。
“我们该怎么称呼那位?”
“怎么称呼啊?他叫李云道,年纪不比你大,在家排行老三,你喊老三,或者直接喊名字都行!”
皮缘点头,心里大致有数了。
刚刚抽完一枝,皮缘眼疾手快地迅速递上一枝,3字头的软中华,黄梅花却笑着摇了摇头:“中华口感太软,不得劲儿,还得我这个才勉强可以。”皮缘哪里知道黄梅花最好的是大西北烟农自家烤出的大旱烟,软中华的疲软口感对黄梅花这种重口味的大叔来说,完全是如同隔靴搔痒。不过,虽然不抽,黄梅花却还是将皮缘手上的大半包软中华都拿了过来,扔给他们一人一枝后就将烟盒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皮缘自然不会傻到真以为黄梅花贪他这点儿小便宜,真要贪,皮缘也只有乐的份儿。被黄梅花占便宜,在道上说出去都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仓库很大,却从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等黄梅花抽完小半包烟脚下一圈烟头的时候,铁门终于被人拉开。
面无表情的李云道平静地走了出来了,递给黄梅花一张残杂着汗渍和血渍的皱纸,上面赫然是一串人名:“应该已经掏空了!”
半个钟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黄梅花接过纸条,大致看了一眼,回头冲皮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皮缘会意,正要带王波进去将那胖子就地正*法,却听到李云道突然开口:“己经死了,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皮缘微微一愣,转头看向黄梅花,显然不知道这种事情如何处理。
一脸满意表情的黄梅花道:“按老三的意思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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