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问题问得愣住了。怎么可能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能大半夜发了神经似的带着三个小朋友直奔北京?如果不喜欢的话,能冒着生命危险跑去跟通吃北方黑白两道的蒋家大少叫板?如果不喜欢的话,能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她成婚之际跑去见那位眼高于天的女菩萨?
可是李云道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清楚。自从在北京饭店门口的广场分别后,再也没有关于她的丁点讯息,本以为离开北京之前,她会跟自己见上一面,可是直到上飞机前都没有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有。
癞蛤蟆跟天鹅隔了有多远,这一点李云道心知肚明,可是如今跟蝇营狗苟没有太大区别的自己还是只能站在井下仰望那位高高在上的蔡家大菩萨,他不敢说这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眼,但大刁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幻想和得不到两个字。况且,癞蛤蟆吃天鹅肉,这本就是大刁民骨子里流淌着的刁钻。
改不了!一辈子都改不了。
“不说话就是真的喜欢了!说实话,你要相貌没相相貌,要才没才,要钱没钱,要家势也没家势,我真搞不懂夭夭姐瞧上你哪一点!”秦潇潇很不解地打量着眼前的李大刁民――还是那件领口微皱的白色圆领老头衫,地摊货的大短裤,赤脚穿着一双如今在大都市里已经很难见到的黑色布鞋,这样的打扮哪位放在国内的三四线城市都是标准的民工造型,除了北京之行中表现出来的胆识外,秦潇潇真的很难看出眼前的大刁民有什么过人之处。
秦潇潇看李云道不出声,又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叹了口气,不打招呼直接继续还没有结束的晨练。
李云道莫名其妙地看着秦潇潇的背影,低声道:“这娘们儿脾气果真不太好,不知道老二能不能把她搞定!”转身时,却又被秦潇潇叫住。
“大刁民,你刚刚说什么?”
“啥也没说。”
“真的什么也没说?”秦潇潇皱着秀眉看着李云道。
李大刁民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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