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下变成了橘红色。
孟白云推开那些大夫,仔细观察伤口。
颈动脉侧皮肤割破了一条口子,血呈线状滴落。
应该只是开了个小口,不然也不可能光靠压迫止血就能撑到现在。
她爸爸死后,她心怀愧疚,从心理学转到外科,强迫自己观摩了医院每一台动脉缝合手术。
就算后来转去了产科,她也不落下任何一台动脉缝合手术,尤其是颈动脉。
她没亲自操刀过,但是却已熟记于心。
门被推开,进来两人,一个是拿着针线匕首的药童,一个是额头微汗的鬼谷。
“出去,你们都出去,鬼谷,你帮我。”
“好。”
两人都没多余的废话。
接下去的时间,是在和死神赛跑,也是在和心魔做斗争。
孟白云几次都坚持不下去,却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眼里含着泪,紧咬着嘴唇,额头都是汗。
鬼谷的心里,竟有点疼。
终于,伤口找到,做了一个口袋缝合,血止住了。
孟白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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