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显佝偻的背影,正在地里劳作,听到脚步声猛然转过头,看到两人,眼神黯淡了下去,语气打发和冷漠:“又是你,我都说了我不需要医治,你走吧。”
一句话,牵动一阵剧烈的咳嗽,孟白云微微皱了眉。
孩子不听话,你扇两下屁股还能解解气。
这病人不听话,有时候真想给他扎个七八十针。
当然,这也没针。
鬼谷面对这样的态度并没恼,温言善语,好言相劝道:“张伯,你的病再不治,怕是很难好的。”
“不要你管,死了又何妨。”
“张伯……”
“走,给我走。”
对方开始粗暴的赶人,鬼谷温和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可眼底的神色还是十分担忧的。
孟白云陡然冷笑了一声:“张伯,你得不到所爱,活着无味,何苦还在这拖拖塔塔,你身后不远就是悬崖,纵身一跃,这身体的苦楚和心里的苦楚,不一并解脱了。”
鬼谷和张伯都是一怔。
孟白云继续道:“怎么,你终究还是贪恋凡尘,不敢死?”
张伯顿然恼怒,像是觉得被孟白云轻贱了,低吼一声:“谁说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