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匀微微一蹙眉,凤眸中精光一闪,掠过沈贝的脸,没有说话,但他自己很清楚,保暖内衣,他是打算全带回家去的,沈贝的想法是自作多情了。只是他忽然想看看水菡是什么反应,于是也不动声色,审视的目光凝视着水菡,沈贝也正打量着,心里暗暗冷笑……就是这个土里土气,貌不惊人的丫头,在几个月之前,代替她去酒店上了晏季匀的床?一看就是傻乎乎的很容易被人欺负的类型,难怪抓不住晏季匀这样男人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怪异的因子,通常情况下,遇到眼前这情形,妻子应该愤怒地质问,老公身边的女人应该胆怯地走掉才对。可眼下,却刚好相反……
水菡紧紧咬着下唇,身子微微颤抖着,向后退了一步,硬生生别开视线……心在抽搐,绞痛,滴血!
这就是他的新欢吗?他最近晚上都不回家,就是个这个女人在一起吗?难道说,这就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爱着的那一位?明明她才是他的合法妻子,但此刻她的第一个反应却是想逃……仿佛他身边站的才是他妻子,而她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呵呵……原来是她穿……情侣保暖衣……”水菡嘴里咀嚼着苦涩的汁液,她将晏季匀的沉默当成是默认,心都凉透了。
沈贝精致的脸蛋像漂亮的瓷器一样,美得炫目,闻言,娇羞地一笑:“六套……真是有够穿了。”
她聪明地接过话,却不会多问一句关于水菡的事,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晏季匀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季掠凤什看。这是种什么滋味?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公买了情侣保暖衣,却是要给另一个女人穿?而她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只因她记得他在婚礼那天就说过,叫她以后别过问他的事。
也包括现在么?
愤怒与心痛交织的感觉让水菡不堪重负,泛红的双眼氤氲着满满水汽,强忍着眼泪不掉下,这是她此刻唯一能给自己留的一点尊严。
水菡抓着童霏的手,艰难地挪动着脚步,然后转身离去……她连一眼都不想多看,多看一眼都等于是让自己又多条伤痕。
童霏愤慨地怒视着晏季匀身边的女人,狠狠“呸”了一口,鄙夷中充满憎恶。但她也顾不上骂人了,赶紧地追水菡去。
她居然就这么走掉了?一句话不说?
晏季匀惊愕,望着门口消失的身影,心里打翻了五味杂瓶……难道她就这么无视他?就算看到他带着别的女人,她也不生气不闹?他该兴庆自己有这么大度的妻子还是郁闷她心里其实根本不在乎他?
男人有时比女人还难琢磨,不可理喻。是他冷落她,现在却这么小气地介意她对他的无视。
晏季匀紧抿着薄唇,不发一言,沈贝察言观色,不由得心里刺刺的。水菡都走了,可他还在盯着门口发呆,这让她情何以堪?
“我再去选两套内衣。”沈贝脸上的笑意在她转身之后顿时凝结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冷。
看起来她还不能高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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