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难道他还知道怎么解毒?”
南宫无殇摇了摇头,目光含一丝罕见肃杀,“不是他知道怎么解毒,而是他知道哪里有解‘药’。”
白云晞茫然眨了眨眼睛,“你说得我越发糊涂了。”
“你猜他之前为何坚持死也不肯进酒庄?”
静默片刻,少‘女’若有所思道,“他怕染病?怕到时会被‘逼’暴‘露’秘密?”
原先她还以为那个怕死的‘混’蛋就是惜命不肯进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原因么?
南宫无殇冷冷一笑,“他不肯进来,所以我只好出去亲自请他进来了。”
少‘女’托腮看他,双眼光彩‘乱’冒,“我头一次发觉,原来以权压人还是有好处的,不能一棍子打死。”
若不是南宫无殇在这,她就没办法强‘逼’常遇之进入酒庄。
“不过话说回来,真该庆幸你突然跑到酒庄。”少‘女’复杂的看他一眼,万般滋味杂陈的喟叹,“若不是然,我应付那个谨慎的家伙还真吃力。”
“相信现在他那几个伪装御医已经自以为是‘混’到厂区那边了,”南宫无殇站起来,懒洋洋含笑看着她,修长手臂遥遥伸来,“我们也去看看常世子的能耐吧。”
白云晞瞥一眼他手掌,目不斜视站起,走开。
“有常遇之在,酒庄疫病谣传之危可解。”她先迈步往外走,声音却沉了下去,“可京城那些出了人命的铺子……,才令人头疼得很。”
“对了,”她忽停下脚步扭头看他,双目担忧外‘露’,“我让萧凉帮忙打听我哥哥的消息来着,他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她一直待在酒庄几乎被疑似疫病这事‘弄’得焦头烂额的,差点都忘了京城还有一个更大的烂摊子等着她。
损失银子事大,她就是担心官府找不着她,会拿了她哥哥来出气。
想到白子墨身体本就被毁得差不多,经过近半年静养才稍微有点起‘色’,若官府将他抓去用刑……。
越想,白云晞脸‘色’越差,心情也越发焦躁急切起来。
他一直有意无意小心翼翼避着这事不谈,就是怕她忧心如焚。
南宫无殇凝着她,忽伸出手往她眉心抚了抚,“总皱眉干什么?就算你我不在城里,不还有萧凉吗?况且你旁边几位邻居也不是吃素的,你放心吧,子墨兄好好待在白府等着你回去呢。”
如果是平时,白云晞一定立时就能从他话里听出破绽来。
不过有句话叫关心则‘乱’,这果然是有道理的。
尽管心里仍旧放心不下,不过听了他的话,白云晞对自己哥哥忧虑心情果然淡了几分。
也对,她当初‘花’大把银子买下那座宅子,除了看中那地方清静适合哥哥养病之外,同时也看中了左邻右里权势赫赫的邻居。最主要是,那几户人家平日与她家关系不错,几家的孩子还经常往她家里跑……。
如果真有事,那些邻居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就算不为哥哥出头,最起码打声招呼不让官府对哥哥用刑总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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