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一定紧跟大人脚步,绝不错离半步。请您放心。”县令话毕,空气里的话语也有震荡的感觉。
“你的话我没听见,但是你的态度我或许会懂。”说罢紫荆站起,很是洒脱的跨出并州县令府邸。
县令看着走出的声音,用手巾擦了擦额头,然后很是落败的瘫卧在了椅子上。
然后一个贵妇走出,冲着县令说道:“老爷,您真的想好了?”。
县令无奈的苦笑一声:“我也不想,我何曾愿意把自己的命运记在别人的裤腰带上!”
贵妇一脸踌躇:“老爷,那并州的连家该如何是好?毕竟此处是他的底盘。”
县令一脸无奈:“我也想两全。现如今,如何两全?紫荆是皇帝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我要造反?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没看到那几个黑衣人?你没注意到那些阴影的地方?或许我话语略有不对,就将一命归天!”。
贵妇用手抹了一把脸,看向县令额头:“老爷您的意思是您刚才在鬼门关绕了一圈?”。
县令点了点头,贵妇用手擦拭起县令额头的汗珠。
突然贵妇的手一顿,似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难道我们不能脚踏两只船?”。
县令无语低叹:“脚踏两只船?那就是自葬前程,命送黄泉。选择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活着,毕竟肯定有一方会胜利。含糊,如若船头各自离去,无人认可,那命运就悲催了,自我也就将毁灭。”。
贵妇点了点头,县令押了口茶水,继而闭目瘫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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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一句话回荡在空气里。
“紫荆,可你不了解我!”一句幽怨的话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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