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
话毕,夫子转身离开,再不多言。
紫荆恭恭敬敬的执礼、曲腰送行夫子。
——
回路,相随的学子。
风信子有点愤愤,其他学子也有点愤愤。
风信子:“看他那穷酸样,读书靠的是墙角才有机会;发奋靠着你我才有今日。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神气的,不就是靠着夫子撑腰端茶倒水么!”
其他学子附和道:“也是,就是有能力参加大朝试,也没那个盘缠路至京城。”
风信子笑了笑,一脸轻松:“夫子也只能如此,京城可不是书院。”。
几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就他那家贫如洗寒如雪的家境,如何能走过一年的路程,踏过一生的坎。除非买其所有,家人尸革街头。”
几人相视,笑声渐扬,继而散去。
——
紫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缓缓抬起头,看着夫子走过的路,眼睛有点湿润。是啊,如果没有夫子或许自己就是一个放牛娃,或者是某家的短工、学童之类的。可是这一切都变了,因为自己、因为夫子。自己虽说端茶倒水、有点影响学习,但至少也在学习,而且自己学的还算不错。
紫荆想到明年的大朝试,狠狠的裹了裹单衣,心里更多的是无助以及无奈——我意本向通天路,何故人生处处是荆轲?
懵懵懂懂,不知不觉,紫荆已经来到家门口。
抬起头看了看破旧快要坍塌的大门,无助的深深叹了口气;步入,看见凌乱的院子,更无助的叹了口气;进入房内,扫视一周,黑漆漆的家里没有几个家具,就连土墙也没了墙皮,无奈的深叹了口气。
“儿啊,都是父母对不起你。如若你生在一般人家,现在也早得榜、中状元了!可是咱家连你进京的盘缠也凑不足,真是无颜面对你啊!”,一个声音低沉带着咳嗽的说道。
紫荆:“母亲,孩儿无恙,一切都好,就是没有盘缠,孩儿也会进京赶考,摘得状元花。”
随后就是幽幽而无尽的叹息。
——
“风老爷,您能不能多给点,家里就那一亩薄田。实在不够我家紫荆进京赶考的盘缠。”,一个声音高高而抽泣的说着。
远远看去,一名蓬头垢面、衣服脏兮兮的老妇人用手使劲的摇着一个身姿高昂的腿衫。当然,糟贱的妇人是跪着;高昂身姿的老者背着手,很是神气、更是有点不耐烦,像是要用脚踢开一样。
糟贱妇人:“风老爷,贵公子和紫荆也算同窗,您看能不能多给点!”
老者头也没有勾一下,淡淡地说道:“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家那小杂种,会打洞就行了,还想鲤鱼跃龙门?”。
糟贱妇人:“不敢、不敢,可是犬子……”
老者狠狠瞪了糟贱妇人一眼,糟贱妇人惊惧的不敢再言语什么。老者摆袖,一脸嫌弃的说道:“让你家杂种好好打洞,不要痴心妄想。还有你那一亩薄田我也是看在那杂种跟我家信子同窗,才愿意收取。否则,那破地,给我我也不要。”。说完,一脚踢开。
糟贱妇人眼泪弥漫了整个脸蛋,还是不忍松手的扑到老者的脚下,抱着脚踝死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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