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你:你这次回来了,了不可能如上次轻易脱身。”便离开了。
凌清源顿时满脸愁容。
不久,凌清源约来了两个朝中深交老朋友,他们在书房把酒谈心,促膝长谈。追忆在前朝共事的美好时光,三人都欢乐和悦,笑声不断,但是谈到近年来,在当今皇上殷铭登位后的日子,两位老朋友的笑容都消失了,满脸愁容叹气的。
张尚书哀愁地说:“凌兄,你在小县城里过得安宁舒适,但我们在朝中可是惶惶不得终日。”
凌清源不解地问:“此话何解?”
何丞相细声说:“这些话都只能在私下说,现在朝中人心惶惶,当今皇上虽然聪慧,但是政策残暴**。朝中大臣的奏议稍有不慎就是灭门之灾。就在前年因为北部大旱,几位史官提议减轻税收,开仓镇灾。皇上竟然大怒,把那几个史官都斩首了,带头的黄尚书竟被满门抄斩了。
凌清源惊讶:“怎么会如此残暴不仁?”
何丞相叹气:“皇上是卑微所生,自幼在宫中备受欺凌中长大,不懂仁慈怜爱。”
张尚书接着说:“五年前,先帝驾崩后,太子意外身亡,商王推举殷铭为王,满朝文武百官亦无异议。”
凌清源问:“那王丞相是追随那位的?”
何丞相说:“王丞相是魏王近年提拔的,魏王近年回朝后,势力日渐壮大,朝中主要是魏王和商王这两股势力了。”
凌清源说:“朝中政事我早已无心交涉,我现在操心的是义子与女儿的婚事,本择日今年8月份的,但是王丞相硬要为义子提亲,我只好把婚事提前在七天后举办了。”
何丞相提醒道:“你可考虑周到了?如果因此得罪魏王可是大事了。”
凌清源无奈地说:“二位说我该怎么办?王丞相的义子傲慢狂妄,不可交托。”
何丞相说:“既然这样,凌兄,你和贤侄也跟着我们追随商王吧,我们代为举荐。
凌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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