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殷磊会不会又突然闯进来。
这时有人来敲门,把凌月樱吓了一跳。
凌月樱提防着问:“是谁?”
宫女答:“我是送糕点来的。”
凌月樱开门,接过精美的糕点盒,问:“请问是谁送给我的?”
宫女答:“小人不知道,小人只负责送糕点来。”说完就离开了。
凌月樱打开糕点盒,里面有放满了精致的糕点,糕点上面分别印有“晋”和“樱”的字样,她把糕点都送兰儿她们吃了。
此后,晋王经常命人送糕点和饰品给凌月樱。
凌月樱则把晋王所送的礼品统统都转送给兰儿她们,她们很开心地收下,也不忘为晋王说好话。
兰儿美味地吃着糕点,笑着说:“晋王为了小姐真的是费尽心思,每天送来的糕点款式都不一样,口味丰富,不变的是上面都是印有“晋”和“樱”的字样。哎呀,怎么这两个字越看越顺眼了。”
其他婢女也纷纷赞同:“是啊。”
凌月樱不满地说:“几个糕点就把你们给收买了?枉费我平时对你们那么好。”
兰儿把一个糕点塞到凌月樱的嘴里,说:“真得很好吃,你就试试吧。晋王天天送糕点来,你怎么都不领情。”
凌月樱只好吃下糕点,没想到还真的很好吃。
兰儿轻声说:“其实晋王待人很好,也许以前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想做出坏事来。对比起来,这些日子在后宫里打听到后宫妃嫔的事情,都把我给吓坏了。有被皇上砍去了手指的,有用热水烫伤的,甚至被皇上绑在柱子上十天,最后皇太后求情才得以解放。”
玉儿惊恐地说:“你别说了,也太吓唬人了,应该不全是真的吧。”
兰儿神秘地说:“真假就不知道,但是皇上登位五年也没有子嗣,肯定是有原因吧。真的担心小姐被皇上给看上了。”
月樱告诫道:“胡说八道,这话千万不要乱说。”在她心里只有凌枫一个人,她想就这样服侍在皇太后身边,等待有朝一日与凌枫终成眷属。
在后宫里生活的时间越长,凌月樱越是感到后宫的人事变化无常,后宫里的妃嫔今日得宠,明日就被送进了冷宫。
另一方面,经商王向皇上举荐,凌清源官升为中书令,凌枫从官侍御史。
凌枫从官后不但认真处理职务,还为史册名录的管理设计了一套完善的管理方案,得到了皇上的赏识,破格提升为御史中丞。
凌清源在奉行共事之余,私下苦苦寻找御医研究根治紫毒的药方。
凌枫自愿以身试药,不顾危险,只为能求回心爱之人的性命。
几经周折,找到了深有研究毒性的赵御医。
赵御医为凌枫几番诊治后,有把握地对和凌枫说:“下官查阅了老医师的医书上对紫毒详细的分析,再经过连日来对凌中丞的诊治,对于根治紫毒的方法已经有了眉目,假如时日就能研究出解药来了。”
凌枫心里喜忧交集,喜是终于有了救治药方,忧的是目前月樱已中毒极深,恐怕等不到……
凌枫恳切地请求道:“赵御医,恳请尽快把解药研究出来,家妹已是中毒极深,恐怕时日无多了。”向下人说:“阿福,送诊金给赵御医。”
阿福拿出一盒黄金给赵御医。
凌枫说:“这里黄金一百两。若赵御医能尽快把药方研究出来,我还会给更多。”
赵御医开心地收下黄金,回:“下官知道了,定当废枕忘餐,尽快研究出药方来。紫毒属性极寒,令妹可以先服温补之药调理身体。”
凌枫请求说:“现在家妹身在皇宫,服侍皇太后,可否请赵御医前去治病?”
赵御医分析说:御医需要通过召见方可进入后宫,凌中丞可以托宫女传家书给令妹,交代传下官入宫治病。”
凌枫回:“谢赵御医提醒,我定会尽快安排。”
赵御医说:“那下官先行离开,回去研究药方了。”
凌枫说:“有劳赵御医了。”
凌枫把赵御医送出门后,就开始写家书了。心怀着情意三千地写下了书信,但是再来回细看书信,字里行间流露着无尽的思念爱慕之情。他想到现在晋王迷恋着月樱,若被晋王看到此信,肯定会牵起风波。他犹豫了很久,最终把书信放在烛火上烧了。
深情相爱的两个人被逼分离,朝思暮想而无法见面,就连给的爱人写一封信,也不能实现,只能把这份爱情深深的埋在心里。强隐着分离的伤痛,无尽的思念却不能倾诉,这对于枫和月樱两人来说,这何止是一种折磨……
万般无奈之下,凌枫只好放弃了给月樱写信的机会,请求凌父写信给月樱。
凌清源知道凌枫对月樱的情根深种,看到凌枫在眼神中流露的痛苦,很是心痛惋惜。想必此时,月樱也是饱受着思念之苦。
凌清源对凌枫说:“枫儿,义父知道你对月樱的感情,家书就由我来写,我会交代月樱请求皇太后召赵御医入宫就诊的。至于你们的婚事,我已经和商王说过了,等到适合的时候,就会给你们赐婚的。”
凌枫依旧心事重重,说:“感谢义父,为我和月樱的事情而奔波。此刻,我担心的还有晋王,他竟然是当日意图侵犯月樱的王公子。”
凌清源叹了一口气,说:“王丞相曾说过:他的身份比我想象中都要尊贵。没想到……但是现在的晋王表现出来是和善仁厚的谦谦君子,丁点也没有昔日的傲慢狂妄。晋王在回归封王以后,为在朝廷提议了许多仁政良策,深得朝中大臣的好评称赞。”
凌枫担忧地说:“晋王是真假性情变好,我们不得而知。皇太后是晋王的母后,只怕月樱日常服侍在皇太后左右也并不安全。”
凌清源分析说:“枫儿,义父明白你的担忧,但那里是皇宫,晋王是不可能为所欲为的。再说晋王大婚在即,他的心思应该也不在月樱的身上。”
经凌清源分析一说,凌枫立刻感觉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心里舒坦了许多。
凌枫舒了一口气,说:“义父分析得有道理,是我忧虑过多了。”
凌清源说:“枫儿,你现在应当专注于朝廷政务,皇上对你已经有所赏惜了,你若再立功绩,即可向皇上提出赐婚了。”
凌枫感谢说:“谢义父指教,枫儿自当不负义父和朝廷重望。”
凌清源点了点头,但愿事事如意,不要再出变化了。
然而国事政策不稳,皇宫里明争暗斗,就连皇上也不能事事如意。
很快,凌月樱就收到了父亲写来的家信,心里很开心。家书中写下父亲对女儿的叮嘱和挂心,却只字没提到凌枫和婚事。月樱知道这是为了避嫌,但是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深深的爱情和满满的思念只能隐藏于心底,绝不可向外人流露出半点。
晚上在皇太后的寝宫里,凌月樱正在为皇太后按摩头部。
凌月樱关怀地问皇太后:“月樱为皇太后按摩了头部,感觉头痛有所缓解了吗?”
皇太后满意地说:“感觉好多了,月樱的手势真好。”
凌月樱感恩地说:“月樱只懂些许按摩,能帮助到皇太后就好了。月樱来到后宫的这些日子,皇太后待月樱很好,月樱的心中很感恩。”
皇太后亲切地说:“月樱陪伴在哀家身边,感觉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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