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衣,那么深的情,那么明显的伤痛!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如常,没有刺杀,一路到达雪山。
看着满山的梨花,挽灯拿起笛子奏起了一首极为欢快的歌,她只记得半首了,然后望着莲墨道,“不知道怎么也想不起下半阙了,要不你帮我谱下?”
莲墨避开挽灯的视线,语带歉意的说道,“抱歉,我不会笛子!”
挽灯笑道,“没事,我自己研究下就好,好累哦,我去休息下,晚饭时喊我哦!”
微微低头,语气中可以听出明显的失落,可挽灯的心里实际没有太多感觉,自己主动去接近这人,其实她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不过莲墨,应该说是墨白衣,习惯可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哦,你当真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
莲墨见此,并未阻止,他不是没发现少女眼中的失落,可他已经、、、
用过晚膳,挽灯没有早早休息,开始在雪山中晃悠。
海棠觉得是自家地方,对挽灯是视而不见随她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