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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子瑜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半响后，才蹙眉：“你说，你要跟我离婚？”
“对，我要跟你离婚。”她的脸上不再是以往的温顺，多了一丝罕见的倔强。
说实话，牧羽菱长得是极好看的，一双水眸似时时带着波光，可是，一想到她以那么肮脏的方式嫁给自己，历子瑜就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是厌恶她。
这些年来，牧羽菱一直逆来顺受，他也似乎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在外沾花惹草，她也全当看不见，不闻不问。可她刚刚说了什么？她竟然说要离婚？
“怎么，历家少奶奶这身份承不住了？”他用讥讽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是在嘲笑她太过天真：“牧羽菱，怎么可能你想离婚我就跟你离婚？你忘了你们家欠了我多少钱？钱还没还清，就想和我撇清关系了？”
“等你有能力偿还债务的时候，再来和我谈离婚的事情吧。”
他冷笑着，牵着张蔷的手就从她身边离开。
“嫂子，你怎么哭了？”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牧羽菱一看，是历家的四少爷，历新。
“有沙子不小心刮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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