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的惬意和自由,最终不得不接受因自身的残缺而成为了永生的梦想。
十九年前的一天夜里童妈妈很兴奋的告诉童爸爸:“勇峰,今天下午李大娘终于打听到了有可能治好咱月馨那病的草药,有两味药一个多月前我上班的时候看到云崖边上有,明天早上我就去给女儿采回来。这都一年多了,看着月馨天天都疼得睡不好,饭也吃不下,这孩子还那么懂事,也不哭出声来,可她那自己强忍着不想让我们看见的时候,我这当妈的心里比刀戳油煎还难受呀,就算治不好,能让月馨能减轻点疼痛也好呀,是吧?”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那点刚打听到药时的兴奋劲早就被消磨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揪心的痛。
童爸爸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呀,他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女儿受着如此大的罪,受着病痛的折磨,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星半点也帮不了女儿的忙,他这当爸爸的心里又如何能好受呢?
“哎,这孩子咋就这么苦命呢?如果可以,我真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女儿的健康,但是……”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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