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触手冰凉,心中惊异更甚,不敢用蛮,轻舞柴刀砍落。
但听一声金铁交鸣之音,眼前火星四溅,柴刀轻颤,震得宋惜朝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刀柄。
这一刀宋惜朝只用了三四成力道,却还是吃了暗亏,满脸震惊之余,心中又是暗自窃喜。
“好硬的铁树!”宋惜朝满脸微笑地赞了一声,随即双手执刀,运劲往铁树再度砍落。
又是一阵火星乱溅,宋惜朝这次却是双手发麻,再也握柴刀不住,任由它脱手而出,砸在另一棵铁树之上,擦出更加灿烂的火花。
遭此重击,树上银色的叶子籁籁而落,竟像锋利的刃片,割在皮肤上隐隐生疼。宋惜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不由分说地展开身形,闪躲着从天而降的银叶。
只是宋惜朝初涉武道,身法并不轻灵,这么一轮闪避之下,却还是伤痕累累。虽然心中暗暗叫苦,但他的嘴上却一言不发,默默地拾回柴刀。
宋惜朝依旧双手执刀,脸色却比之前要凝重许多。经过这两次试探,宋惜朝既已明白,这棵铁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运劲小了,不知砍到猴年马月才能砍倒;运劲大了,却又握不稳柴刀。
凝视着那棵铁树好半晌,宋惜朝低声道:“看来,只有先克服猛力砸击所带来的酸麻感,才能握稳柴刀。”
话虽然说得简单,但要克服身体的生理现象,却不是那么容易。所幸宋惜朝性子极之骄傲,从不轻易言败,就这样练到了酉牌时分。
此时宋惜朝赤裸的上身满是震落的银叶划开的伤痕,本欲再砍一刀,却觉腹中空空如也,只好意犹未尽地抹了抹满头的汗水,往林外走去。
回到伙房,伙老头已做了一桌菜肴,正在门口静待他的归来。瞧见宋惜朝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伙老头立即往他头上打了个爆粟,厉声道:“你这孩子,就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要知道,你可没有真气可以修复受损的肉身。”
宋惜朝苦笑道:“晚辈自是知道。只是,若不勤修苦练,何年何日才能报得杀母大仇?”
伙老头摇头叹息道:“小宋啊,你有没有想过,在你拼命修炼的同时,对方的修为并不是停滞不前的?”
“伙老头,我知道您和凌伯伯都觉得我报仇无望,但是我坚信,即使没有真气,我也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武者!”说这话时,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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