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
孟纤,“……”
乔夏松开那名男子,摇摇晃晃扭着腰肢,踩着酒吧里的音乐跳起了舞,一边跳一边脱,明明风情万种,却显得那么脆弱,宛若一尊瓷娃娃。
酒精把她的脸颊衬得红扑扑的,引人犯罪。男人身后的黑衣人眼皮一跳,这姑娘真是太有个性,腰肢要被她扭断了,这分明是喝醉了。
乔夏把外套脱了,潇洒扬手丢开,接着扯着她的扣子,孟纤掉在地上的下巴总算找回来了,慌忙过去抱着她,“夏夏,别闹……”
“我不,我要给我老公跳舞。”乔夏依然傻兮兮地笑。
跳你个毛线舞,你跳的是脱衣舞啊妹妹。
“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喝醉的乔夏本来胃里就翻滚,又被孟纤扯着,难受极了,男人正要开口,突然迎面被乔夏天女散花喷了一身。
孟纤,“……”
黑衣人,“……”
闹了一通的乔夏总算是消停了,傻兮兮软绵绵地靠着孟纤,一副无辜的样子,孟纤脸都绿了,恨不得钻进地洞里,恨不得丢了乔夏跑路。
“真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孟纤顾不得乔夏的外套和男人阴沉的脸,拖着乔夏出酒吧,逃之夭夭。乔夏喝醉了就喜欢跳脱衣舞,逮着人就喊老公。
“乔夏!”男人看着自己身上恶心的呕吐物,冷漠至极。
身后的黑衣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孟纤是乔夏的同事,不知道乔夏家住哪儿,只好把她带回家,回家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乔夏才迷迷糊糊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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