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可闻,眼底却有一抹偏执成‘性’的执拗:“叶子,跟我走,我们需要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左公子,如果没事,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还要上班。”‘玉’叶的声音平静,没有一点儿‘波’动。
“叶子,你如果不在意在这里谈,也可以。”左晔淡淡一句,‘玉’叶却突然用力甩开了他,然后挣脱他就往外走去,等走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她才停了下来。
转身看向他,眼底却是云淡风清,左晔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玉’叶这么看她,小时候她看他的目光是依恋的,着‘迷’的,现在却是冷静的近乎可怕。
他觉得不舒服,吐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几分,他不想把关系‘弄’得更糟:“叶子,你想来上班,我不反对你,可是你不能嫁给那个男人。”
“我们已经结婚了,就在昨天,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玉’叶不是爱哭的姑娘,如果哭能解决事情,她早就哭几百遍了。
从十八岁开始到二十二岁,她为了这个男人流了四年的眼泪。
可他无动于衷,她从a市离开,只身来到港城,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希望他选择的是自己,而不是为了一直拆磨他的那个心魔。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把她抛下。
心,大概真的会死,不然怎么会答应跟容霆结婚呢。
左晔显然不信,眼底有怔,有憾:“叶子,你又在骗我,你说过,你不喜欢那个人的。”
“我是不喜欢他,可他是‘玉’和的爸爸,‘玉’和需要一个爸爸,她已经四岁了,我不可能瞒她一辈子,而容霆愿意娶我,所以我就嫁了。”理由仿佛真如她说得那么简单,而不是在她的心经过千锤百炼之后修来的平静,安宁。
左晔眼底仿佛涌起狂风暴雨,上前一步,突然紧紧的捏住了‘玉’叶的肩膀:“他是不是知道了,他知道‘玉’和是他的‘女’儿了,所以他才愿意娶你,‘玉’叶,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永远不会告诉他这个真相,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玉’叶疼得全身发抖,感觉肩膀上的‘肉’都要被他扣掉了,疼入骨髓,不止那一块被他掐住的地方,还有心:“我没有说,你放开我……”
她大力推他,可是左晔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他的眼睛里全是愤恨和恼怒,像是携着狂风暴雨像她劈了过来:“‘玉’叶,我绝对不允许你跟他在一起!”
“疼……”她最终还是叫了疼。
他从偏执中醒悟过来,看着‘玉’叶被他掐的几乎发紫的肩膀,她捂住那一块伤口,觉得愧疚难当,声音一寸一寸从喉咙里飘出来的:“小叶,对不起,我失控了,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
“你是没有想过伤害我,可是每一次你却是伤我最深的那一个。”‘玉’叶仰着脸,尽量忍住了泪,她的眼神无‘波’无动,像一汪死水,大概是真的没有了盼望才会这样。
左晔的脸‘色’大变,只剩下悲恸:“对不起,小叶。”
她却摇头,对她来说,对不起什么都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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