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幽怨了:“南南,你还没有送给我东西呢。”
南萧一听,当即乐了,爽快的打了一个响指,豪迈道:“那成,你慢慢挑,喜欢啥,我买给你!”然后比了一下身后琳琅满目的属于‘女’孩子的小玩物。
勒景琛感觉南萧这丫头,特小气,真的,小气吧啦的,不过他大度,不跟她计较,故意扯了扯她的头发,语气带了三分威胁,七分宠溺:“故意的是不是,小懒猪,几天不收拾你了,皮痒了。”
南萧赶紧讨饶,等到勒景琛松了手,她又故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腋下,然后飞身就跑,勒景琛一看南萧跑了,赶紧追了过去。
直到两人停了下来,南萧累得不行,均了半天儿气,才缓了一些,看着勒景琛随口问了一句:“勒景琛,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在b市几天,勒景琛整天忙得不行,南萧都有好几天没跟他怎么说话了,虽然每天见面,确实好久没有说过话了,每天早上南萧还没醒,勒景琛就出‘门’了。
勒景琛回来后,南萧就睡了,所以由此证明,南萧彻彻底底成了一头猪了。
“事情忙完了呗!”勒景琛脸不红,气不喘,勾着南萧的腰,防止她蹲在地上,眼睛笑了一下,‘露’出一种得天独厚的帅气,‘精’致的眉眼,深邃一片:“南南,明天有空,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成不成?”
南萧自然点头,靠在勒景琛身上,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焦躁不安几天的心,突然平静了很多,也许身边有勒景琛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第二在,两人轻装上阵,虽然勒景琛说分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可是后续还有很多工作,南萧没多问,怕牵扯太多,她想她跟勒景琛迟早会结束。
有一天,勒景琛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或者说,他不需要她再帮她演戏了,到那时候,她跟他可能真的要结束了。
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要陷得太深。
可是有时候,跟勒景琛在一起,动心实在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两人上午的时候玩了很多地方,南萧一路上都很开心,跟勒景琛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勒景琛本来说要请导游,南萧说不用,她是b市人,要什么导游。
下午的时候,两人吃过午饭,去了b市比较出名的一个画廊,勒景琛跟南萧说:“我以前在b市呆过一段时间,在这里学过一段时间画儿。”
地方不是很好找,但是环境极雅致,院里种了一颗桂树,这个季节,桂香袅袅,闻之心生静谧,仿佛一上午的疲惫尽消。
院子里面摆了几许盆栽,有一池不大的溪水,周边绿草莺飞,犹如溪水人家。
‘门’楣之上是墨‘色’的大字,粗犷随意,却字字疏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大气。
南萧心跳如鼓,这个地方,她以前来过,她跟萧笑来过这里,那时候,她们还一起说好了,一起拜师学画,打小,南萧的兴致比较广泛,可是萧笑却独爱画画。
时常坐在画室里一坐就是半天,而南萧是她的玩伴,南萧‘性’子比较跳,属于风风火火的那一种,萧笑的‘性’子绵软,温柔,却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
萧叔叔怕她寂寞,时常邀请南萧去萧家玩,那时候她们还说好,一起拜师。
可是,却再也没有成真。
南萧站在这家画廊里,心跳如鼓,看着面前的勒景琛,突然有一种特别‘艳’羡的感觉,他竟然拜了黎大师为徒,感觉眼睛一涩,过往种种纷沓而来。
她有一种心里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并不是嫉妒,而是觉得遗憾,遗憾自己在曾经那样的年华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望着勒景琛,眉眼之中有欣赏,有安慰。
虽然她没有如愿成为一个设计师,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也许不是最坏的打算,至少有人曾经实现在她的梦想,她望着勒景琛,午后的光灼而不烈,懒洋洋的洒在她脸上。
她轻轻说:“勒景琛,你好有福气!”
“阿琛,你在这里吗?”勒景琛还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却有一串娇‘艳’的‘女’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来人婷婷而来,踩着9寸高的高跟鞋,在青石板上得得作响。
那声音,急急而来,似乎携了千军万马,直到她完全的出现在南萧面前,南萧才发现这是一个身段妖娆,眉眼风.‘骚’的‘女’人,她自来熟一样,亲密的挽着勒景琛的胳膊:“刚刚回业就听说你来b市了,你怎么也不跟我打电话!”
这么熟悉的语气,配上娇嗔的表情,让人听的骨头都要酥了,勒景琛却坦然不变‘色’,并没有从‘女’人手中‘抽’出胳膊,只是语气颇淡:“我这不是在忙。”
“忙不是理由,你分明在躲我,阿琛,你跟我认识这么多年,还这么见外吗?”来人是姓蔡,单名一个静字,‘挺’厉害的一个‘女’强人,她身上一套香奈儿时装,妆容‘精’致,遮住了那眼眸深处的一抹强势,年龄不大,应该跟勒景琛差不多上下。
然后目光似乎不经意一般落在了南萧身上,南萧微微一笑,倒是客气得很,而她一愣,随即一笑,风情尽显,芙蓉面似乎染了桃‘花’:“阿琛,这位是?”
那样子,似乎有敌意,又似乎没有,让南萧捉‘摸’不透,想着勒景琛的桃‘花’真是遍地开,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勒景琛却轻抹淡写的将胳膊‘抽’出来,随即勾住了南萧的腰身,笑的一脸得瑟,显摆一样的介绍:“南萧,我‘女’朋友。”
南萧虽然不认识对方,可是觉得眼儿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是b市一个风云人物,虽然是一个‘女’人,可是名下公司都有好几家,属于特土豪的那一种。
‘女’人眼底意味不明,她却笑得坦坦‘荡’‘荡’,态度不卑不亢的跟她点了点好:“蔡总,幸会!”
蔡静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认出她来,微微一笑,眼底浮出几抹深意,似乎有点儿不怀好意的味道,啧啧叹了两声:“阿琛,这些年,你还真是……”
“静姐,今晚到哪里吃饭,地方你挑,单我买!”可是勒景琛却打断了她的话,似乎不想她继续说下去。
蔡静是识相的人,生了一副七窍玲珑心,懂得看人脸‘色’,隐隐约约从勒景琛眼底看到了警告的味道,转而,眉眼之中透着一副我懂的兴味,随后了然一笑:“既然你请客,咱们当然要在最贵的地方吃了!”
当时,吃饭的地方定在一家西餐厅,65楼的高度,可以将这个城市的灯光阑珊纳入眼底,玻璃窗外有灯光折‘射’进来,落在人身上。
一顿饭南萧没怎么说话,勒景琛跟蔡静聊的都是过去的话题,从话题中得知,勒景琛在b市呆过几年,后来才辗转回到a市发展。
席间,勒景琛像是回忆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兴致颇高。
直到南萧借故离席去了洗手间,勒景琛这才注意到今晚,遇到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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