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该死龙,恨不得一巴掌把它给拍死,如果它没有一身连刀都割不进去的鳞片的话。当然,斩龙剑是除外的。相信若是以斩龙剑破龙的鳞甲,就跟弄*女膜一样轻而易举。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原本很有耐心的王和盯着那一大堆文件资料,头开始疼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傻不痴呆的话,看完都得今年下半年了,别说什么挑选最好的实施方案或者代理商品给下面的业务员去做了,就算是看完这些该死的资料都已经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还真不知道这李瑞婷神通广大,在哪里搞这么多的资料来。
因为在公文包里面憋得太久,无法呼吸新鲜空气和毫无自由的转动身子是它无法忍受的,之前在被王和威胁不乖乖呆着就没有饭吃,很是安静了一阵,不过很快就要到午饭时间了,按照他们当初的约定,这个时候王和可以将黑虫弄出来放放风,否则憋得太久一定会乐极生悲的。
然后,就在他正将黑虫放出来。那死蛟龙大概是在里面憋得太久了,一旦出来就跟一匹无法牵制的小马,开始在这个房间里乱跑乱奔了,王和原来以为这么条跟蛇一样的小蛟龙很容易制服,谁知道它一不听起话来竟然谁也奈何它不了,直到它差不多跑到虚掩着的办公室门口了,王和大吼一声,死黑虫,中午你别想吃饭!
门吱呀一声打开,手中拿了一叠资料的李瑞婷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刚刚推开门就听到王和对自己这么吼一句,顿时气得不行,手中资料就像一块砖头似地狠狠砸在王和的头上,王和正想解释什么,感觉脑袋遭受重击,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王经理,你……啊!蛇……”在李瑞婷刚刚在王和头上拍了一记的时候,黑虫还是很讲义气的,看到自己的“主人”被人袭击,而且是一个娇滴滴的漂亮小娘子,它马上来了劲头,竟然直接跑到李瑞婷的身前,一阵呲牙咧嘴,做凶恶样。
女孩子么,对这种长长的粘糊糊的蛇都是有着天生的畏惧感的,李瑞婷看样子更甚,在看到黑虫之后,不顾风度,直接一跳跳到了王和的身上,大叫:“蛇啊……”
可怜的王和刚刚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人的重量给弄得重心不稳了,而且是那李瑞婷在上他在下,这两个人狠狠的倒在地上,就跟两块木头似地,发出噗通一声响,而李瑞婷的嘴巴正巧对着王和的嘴,在摔在地上的时候,狠狠的亲了一记。
……
下了班,王和心情有些郁闷,在李瑞婷临出自己办公室时狠狠瞪了他一眼,至今他记忆犹新……
街上,华灯初上,夜幕在王和漫无目的的散步的时候,渐渐的铺满了整个天空,一股难以言喻的寂寞,也悄悄的在王和心中疯狂滋生,成长,然后占据了他整个心房。
就在王和烦闷的时候,看到了一家门口挂着个茶字的茶座,这家茶座倒不是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场所,经营这家茶吧的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长得虽然跟漂亮挂不上钩,但绝对说不上难看,中人之姿的她举手投足间,却别有一种洒脱的气质,很有女人味。
也许这家并没有太多特色的茶吧生意之所以不差的原因,是来过这里喝茶的人都不由得对这老板很有好感的缘故吧。
这家茶吧王和也曾来过一次,当时是陪同一个客户,那时为了挽救自己那惨不忍睹的业绩和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在连续五个月业绩排名公司倒数第一,同样是一名女经理……我不,一头母老虎虎视眈眈的压迫下,不得不掏钱包请客户去一次风尘场所,当时在王和的印象里,那所谓茶吧酒吧的,差不多都是那些提供特殊服务的情色场所,于是便硬着头皮邀请客户来这里吃饭,那客户看样子很满意王和的改变,应邀而来了。
只是当从没去过风月场所的王和选择了这家茶吧,走进去之后,那客户却忍不住心生不满,这里哪里是什么情色场所,虽然有几个漂亮的小妹,但人家就连手都不让你摸一下,客户对其中一个长相清纯的小妹刚刚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就被那小妹将老板娘给叫来了,于是王和和客户被那个老板娘给请出了茶吧,当然,那个单子也随着王和选择场所的失误而告吹。
时隔数年,现在重新走进这家茶吧的身份却是一家公司的销售副经理,虽说这份工作很有点滑稽,却是一份稳定的收入来源,让王和有一个心平气和的心态去这里喝一杯茶了,不必像第一次来这里,还要对着客户谄媚的笑着表示自己的诚意,就为了一张订单,不过这工作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好,因为人总是对走后门才能够拥有的人有一种歧视。
茶吧还是很干净,打开门便有一股暖气迎面扑来,王和赶紧闪进去,享受着那种被如春天一般温暖包围的舒适,长长的舒了口气――刚才可把王和冻坏了。
一个长相乖巧的小妹迎了上来,向王和微微鞠躬,道:“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一位。”
“您请跟我来。”小妹巧笑嫣然,笑容很干净,但那美丽的脸蛋足以让不少色狼想入非非,王和自嘲一笑,想起数年前被老板娘给客气请出去的场景,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茶吧是一个花园小径的模样,天花板上装饰着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的藤条,绿意盎然,在这些藤条的下面,有着相隔不远的桌子,用淡紫色,淡红色,淡灰色,淡黄色等各种不是很明艳的轻纱,和一些和那轻纱颜色相近的栅栏所隔开,让经过的人看不见里面的人的脸庞,随着室内暖气的气流,吹得这些淡色轻纱一阵轻晃,室内故意弄得很阴暗,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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