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差错就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点。我比你们明白。可是,从心理学来说,人的心理变化有一个必然地过程。没有外部环境的逼迫,许多人都会想着把利益最大化。”
“举例来说......”胖子举了举手中的香烟:“我有一盒烟,由于销路不好,我已经压在手里很长时间了,一直急于将它脱手。终于,有人看上了这盒烟,给我的出价让我小小地亏了一点........”
“这个时候,心理斗争就会出现。我会试图争取更大的利益。”胖子笑道:“如果因为犹豫,错失了这个时机,那么,过后这盒烟我一直卖不掉,我就会后悔。而在后悔之后,又来一个人,给出了比第一个人更低的价钱,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底线,已经被调低了,我会在这个更低的价格标准上,和第二个人谈判,同样试图争取最大利益。”
“所以,我不会以为,抓住了库伯地把柄我就能为所欲为。”本身堪称心理学大师地胖子笑得像一支胖狐狸:“之前的局势,他会在乎于幻影流妥协地事情曝光。这已经暴露了他的底线。一个真正强势统治泰流的领导者,不会这么患得患失。他怕的是泰流内部的其他势力,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跳出来夺权。这是我的第一次出价。当然,随后,我会死死地抓住他,让他的心理预期不断地降低,却又不会破釜沉舟。”
契科夫和巴巴罗萨对视一眼。从胖子简单明了的讲解来看,这家伙对于人的心理变化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些东西,是他们连想也没想过的。如此充分地利用一个人的心理变化进程,也只有这个胖子才想的到做的到。
有时候,他们甚至想把胖子地脑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还藏着一些什么东西。
“要在库伯清醒过来,在自由港局势彻底恶化之前。完成搅局的工作,也需要你们的配合。”胖子悠悠地摁熄了烟头:“看过电视么,萨勒加联邦和苏斯帝国的小规模冲突,已经波及几个公共星系的自由船坞和空间站了。两周以后,就是民间流派四年一度的冠军赛。绝杀流和破山流,同时在和西约联系,他们对泰流也早想动手了。玛尔斯自由港的几支雇佣军和海盗团,都在扩充实力。互相之间的摩擦也越来越大。那些财阀和黑社会势力,也蠢蠢欲动。现在,我为这个灌满了水地大坝,开了一个口子,接下来我们需要的。是一套让人回不过神来的组合拳......”
“或许,作为一级机甲统领,伦德尔从来没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驾驶着一辆引擎不能全功率运转的机甲。单纯从技巧上击败。可是,他还是败了。泰流的新任馆长,在战斗爆发地第一秒开始,就以连绵不绝地,充满泰流刚猛特征地狂暴攻击,将伦德尔完全压制住了。
作为一名文字记者,我实在无法描述当时的场景。我只能告诉大家,包括我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我们只有一个疑问,要驾驶这样的机甲,进行这样潮水般地攻击,泰流郭馆长地手速,该有多少?!
每秒六十五动,甚至每秒七十动?
无法想象!”
库伯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玛尔斯快报。
这份报纸,现在已经在整个玛尔斯自由港卖疯了。
报纸上的一切报道,都围绕着一个中心。那就是泰流雷霆般的踢馆行动。
如果抛开其他的因素。这次连踢九馆,泰流着实狠狠地露了一把脸。现在。整个自由世界都已经开始重新审视泰流。人们最热衷的话题也是泰流。来采访的,来报名的,来联系各种各样事务地,已经挤爆了大门。
毫不客气的说,此刻的泰流,声名如日中天。
如果行动是库伯自己指挥的,这个时候,他会坐在庆功宴上,对胖子举起酒杯,兴高采烈。
可是现在,库伯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斐盟骗子用手掐死。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即便是这个胖子没有斐盟的身份,库伯也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对大多数泰流成员来说,这位新任长老普罗分馆馆长,已经成为了泰流的英雄。他干的事情,是泰流这些肆无忌惮地成员们一直想干,却干不了地事情。
要知道,泰流虽然名列玛尔斯自由港第三大流派,可是一直以来,泰流让人诟病的却正是一个流派最关键地机甲格斗技法。
没有几个流派承认泰流的技法有多么高超。在所有人的眼中,泰流不过是拥有一群亡命之徒,依靠其他手段才坐上第三位置的流派。
就连泰流等级最高的二级机甲战神卫见山,和三级机甲战神中川大辉,也从来没被有着身后机甲技法底蕴的老牌流派放在眼里。
在每四年一度的冠军赛里,如果不是卫见山和中川大辉,泰流恐怕在连前八都进不了。就连门罗,四年前升至一级机甲统领时,也败在了破山流一个二级机甲统领的手下。
为什么普罗镇满地黄金,泰流却迟迟打不开局面?
就是因为这个!
可是现在,那个胖子一个人横扫了整个普罗镇第一大道。
以前还门庭若市的各大流派格斗馆,现在已经关门闭馆!现在到第一大道上去看,灯熄火灭,黑黑的一片。
唯一还敞开着大门的,只有一家。那就是泰流!
对泰流的普通成员来说,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让他们欣喜若狂的?
横鼻子竖眉毛,谁要敢再说泰流的技法不行,他们就敢将手里地玛尔斯快报拍到人家的脸上去,再吐上几口唾沫!
下面热闹,上面也不清闲。泰流的这些长老,虽然知道这次踢馆对泰流来说未知祸福。可是,三长老桑基。四长老杰弗里和七长老卫见山,早在胖子踢第三馆的时候,就赶去了普罗镇。对机甲格斗技法异常痴迷的他们,是不会眼看谁在这时候对胖子不利的。
而大长老伊兹二长老亚普,现在的心思库伯也很明白,无非是:“人是你库伯找的,祸也是你库伯闯地。怎么收拾,你自己拿主意吧。”
就连表面上和自己走的最近。又被胖子杀了侄子的八长老中川大辉,暗地里也是野心勃勃。
剩下的那些长老,在泰流,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放下手中的报纸,库伯望着天花板出神。他明白。这件事自己一个不谨慎。得到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名誉扫地的下场了。无论是西约,还是斐盟,都不是现在的泰流惹得起地。在胖子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斐盟到底埋下了什么样的势力,谁也说不清。
绝杀流和破山流,一直和苏斯帝国保持着联系。三大流派,都在抢局势变化的先机。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是因为谁也没有把握吃下谁。两派开战,得便宜地,无非是另一派。
想着两大流派。想着西约和斐盟,想着这次踢馆。心念电转间,库伯的眼睛,如同猎食的猫科动物一般,幽幽发光。
他忽然想,如果这次踢馆,自己一直把那个胖子放到最前面任他折腾,如果两周后的冠军赛。也让这胖子出战。如果绝杀流和破山流在不知情地情况下,杀掉了胖子.......
点上一支雪茄。库伯悠悠地吸了一口。胖子不是高手么,借他的刀和两大流派叫阵!两大流派不是一直想对泰流下手么,借他们的刀杀掉胖子。而胖子一死,隐藏在后面的斐盟,会善罢甘休么?
很多时候,利益,都可以实现最大化。
结束了和契科夫的通话,胖子站在阳台上,静静地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群星,眼神一片迷茫。
在遥远的勒雷,已经没有这样宁静的星空了。那里有地,只有战争,只有嘹亮的军号,沸腾的鲜血,和顽强的战斗。没有人有心情这样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前线在战斗,后方在生产。战争,扭曲了所有勒雷人的人生轨迹。
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个地方,怎么来到了这个似乎不属于自己生命历程的星域?
命运,是多么的奇妙,又是多么地操蛋!一个在宇宙中尘埃般渺小的胖子,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只手补天,又是多么地荒谬!
勒雷联邦,还能坚持多久?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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