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香包掉在地上,楼花棺唤了声:“你的东西掉了。”
小丫鬟急忙放下手中的椅子,脸色紧张的拽走香包,神秘兮兮的回头望了望楼花棺,继续端着椅子进府。
楼花棺经过西厢长廊遇上离歌,她眼中一如既往的布满警惕,竟没有半丝诧异。早在一天前,她就收到派去庵山行刺楼花棺的手下回来通报上官胤搅了局,她理当没有丝毫惊讶。
“阿梳,你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在孟姐姐那儿又挑食了?”身后本是无人的长廊幽幽的传来了一声叹息,段相珏怀里窝着一只毛色雪白的雪狐,圆圆的身躯,短的口鼻与腿,毛柔柔的爪子。
她惊愕回首,他倾斜着嘴角,细长潋滟的眉目带着浓浓的笑意,一身白长衫,轮椅搁在开满荷莲的回廊。
那容颜,分分像极了她心底那个他的气质。
“大胆,见着王爷也不知道行礼。”离歌搂着裘毛过来为段相珏覆上,“王爷,这虽入夏了,可你身子不比常人,院里湿气重。”
楼花棺一急,行礼的身子像被碰倒的花瓶,笔直地向地上倒去,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就是在那个时候轻轻的扶住了她。
她稳住身子,还未开口道谢,扭头就对上了上官胤那双笑容如红莲的眸子,甚是轻佻。
一瞬间恍惚,方才想起在场的还有段相珏,她那双恨不得扇上去的手只能硬忍住藏进袖子。
段相珏手握拳头放在嘴边轻咳几声,又继续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顺着雪狐毛茸茸的身子。
楼花棺决定不再忍下去。
“王爷,我与上官公子真的没什么,他只是为了扶我。”这是她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为了想要解释一件事而手足无措。
段相珏突然觉得喉咙有些难受,别过头去,平静地说:“离歌,你去帮我端杯水来。”
“是,王爷。”
离歌离去后,段相珏才正眼瞧上楼花棺,眼中夹杂着很多她无法理解的东西,待她去慢慢捕捉时,那眸光忽地就暗淡了。
“听说你从庵山带了把椅子回来,真是难为你了,登徒子不好说服吧!”他的语气平淡得察觉不出丝毫异样。
“王爷若是要打赏,顺带着我那一份也打赏给楼姑娘吧!”
上官胤这般迫不及待邀功,让楼花棺又气又好笑,逗得段相珏也不禁轻瞥了他一眼,笑起来,“我还没说要打赏呢!”
上官胤脸色瞬间僵硬,尴尬得支支吾吾起来,“那王爷……你又问……”
段相珏依旧保持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我是想说那套仿着惊鸿一瞥浮生乱裁的舞裙做好了,让楼姑娘去拿。”
离歌过来递水,其实他不渴,只是嗓子有些难受,顺便也是为了缓解之前的气氛,悠哉意思的抿了几口。
楼花棺被离歌支着去试舞裙,上官胤随段相珏进了房间,进去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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