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楼花棺双手抵在他结实如坚石的胸膛上,奋力挣扎,站在池沿的脚踩空,身子往下一坠。上官胤手稍一使力,将她往下坠落的身子拉了回来。 上官胤望了眼楼花棺身后天蓝色的池水,笑睨着她,“如果你不介意把你白雪般的衣裙一染而蓝的话,就乖乖听话。” “你卑鄙、无耻。”楼花棺又羞又怒,恨恨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上官胤微笑着,没有做声。 登徒子过来映入眼绵的一幕便是,上官胤含情脉脉的望着楼花棺,而她羞涩的撇开了他灼灼的目光,娇躯却紧紧的与他相贴着,那只罪魁祸首的手却恰到好处隐藏在了楼花棺垂顺着的宽袖中,明眼人看去都会以为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戏水鸳鸯。 登徒子白雪般的须子都捋断了好几根,显然那对鸳鸯情到浓时,欲罢不能,只好继续捋着须子往回走。 楼花棺的气慢慢平复了几分,半依着上官胤,垂眸道:“你到底想要干嘛?” “你很怕我?”他问。 “没有。” “那你为什么连看都不敢看我?” 楼花棺心中震动,一时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上官胤总是会做出让她意想不到,措手不及的事。 她因为心跳加速的缘故,呼吸逐渐紧促起来,那张粉嫩的唇微微张合,有种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一吻芳泽魔力。 上官胤留意到自己的失控,定了定神,方才微笑着说:“如果想要顺利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听我的话,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不然我可保不准你拿回去的是把没办法坐人的椅子。” 他的手一抽,楼花棺的整个身子都随着脚下的踉跄倒退了几步,与那天蓝色如染料般的水色仅半步之遥。 她倒吸了口气,跟在上官胤身后。 庄子的院里随处可见登徒子晾晒着用来做木器品的木头,大小长短不一,横竖摆放,木头上漆上一层散发出芬香的蜜油。 碧素正在用兽毛刷子往木头上漆油,十岁孩子放肆打量人的目光或许太过尖锐,楼花棺抬起眼睛的时候,眼神就有着迷惑和不解。 “我脸上有什么吗?”楼花棺一面说着,一面拽着袖子往脸上蹭。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师父,师父说你们是白帝城里的人,白帝城的人都是坏人,他们害死了我娘。”碧素眨巴着那双水灵的大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如两把大蒲扇忽闪忽闪。 楼花棺的心底瞬间升腾起异样的滋味,僵在那的脚步一时不知是否该往前,她望着碧素稚嫩的脸,那神色安定得没有一丝哀怨。 “你知道是什么人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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