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也随着翘了起来,楼花棺的后背生生摁在木架子上,一阵疼痛席卷而来,疼得她整个额头都冒出细密汗珠来。
“楼公子,你没伤着哪儿吧!”席清芙忙道。
楼花棺扶住架子,摆摆手,后背的疼痛也在慢慢的消褪。
席清芙撩开帘子想要下去,楼花棺叫住了她,只是不想她去搅合,上官胤下马来巡视,粉衫女子正涕泪交加的拽住上官胤的袍角央求:“公子,救救我吧!”
楼花棺转头一望,果然十几个蒙面的黑衣男子正从大路左侧的茂密树林中蜂拥而来,这般地形若是埋下伏击,那必死无疑。
领头的黑衣结束,腰系软甲,手上执一把锋利发光的长剑,那人壮硕非常,虽隔着衣料,也能清晰的看清那衣下块块鼓起的肌肉,见上官胤与两手下挡在前,他摘下面罩,吼了句:“公子,我看你也是贵人,最好还是不要妨碍我们办事。”
上官胤全不以为然,鼻中轻哼一声,悠然的将手背到身后去。
“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那群黑衣人得到领头男子的指令后,围堵着马车长剑出鞘,攻势在即,路旁林中窸窸窣窣,青衣男子一手执剑,一手捂着受伤已血淋漓的手臂疾步冲来,口中喊道:“你们休得伤人性命。”
青衣男子虽伤势之躯,剑法却狠准,战斗之间难掩身手,但毕竟寡不敌众。黑衣人的长剑划过他另一只手臂,手中长剑哐当落地,大血口咋现,鲜红的血液一涌而出,稍一使劲便又是一股鲜红。
楼花棺倒是不安起来,脚还没迈开,席清芙就拦住了她,“放心,有他在呢?”她的眼睛望着上官胤那修长高大却丝毫不粗犷的身影,眸子中带着千丝万缕的柔情。
上官胤带来的两名手下出招,与十几名黑衣人艰难的周旋开,没多时便是防躲占多,攻占少数,也定是身心力竭,耗不住多时了。
“你们也不过如此嘛!”领头黑衣人瞄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上官胤笑起来,“杀了他们,一个也别放过。”
正当他们以多欺少将上官胤的两名手下击得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杀到上官胤眼前时,“嗖嗖”几声,四五道银光闪来,无名暗器卷过一阵疾风,既准又狠的刺进黑衣人的胸膛,当场倒身毙命。
白色身形至半空跃下,闪转之间已来到马车旁,周身逼出凌厉寒森的杀气,尤其是他那双深邃的黑眸。
“寒风?”席清芙诧异道。
“你与他认识?”楼花棺问。
“他是上官胤身边的贴身高手,从来都是躲在暗处的。”席清芙神神秘秘的凑在楼花棺的耳朵边,轻身道:“寒风可是殊王从花间策中精挑细选的一等一高手。”
咋一听花间策的名头,楼花棺不禁缩了缩身子,花间策那可是全天下武林高手密布的地方,不仅独方恶霸多,江湖英豪也不少,不知这寒风是锄强扶弱还是欺善怕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