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情的病魔,让她用尽了用身的力气,才微微转过脸来,看了看自已的儿子,看了看自己费尽千心,最终坚持生下的儿子,晓月。一个被晓家族所不容的私生子,一个出生起就注定要被会被晓家族排挤私生子。此时,已经长大,她的心里充满了安慰。
“刚才我已经和爸爸通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就到了。来,妈妈,该吃药了。”晓月回过头拉开药箱,拿出几颗药物,显然是治疗癌症用的。晓月的微笑已然消失,取代的是不舍与痛苦之色。
“小月,你会恨妈妈吗?是妈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可是却不能够给你完美的幸福。”薛冷叹息的问了句,其实他也不期待晓月能够说实话。
听到薛冷如此说,晓月的手突然一抖,然后准备倒在杯子里的水倒到了外面。
“当然不会啊,我的生命是妈妈赐予的,怎么会恨妈妈呢。”
倒了一杯水,晓月的右手轻轻一挥,桌子上的水迹就这样消失不见了,恢复了微笑,晓月转过身,把药和水一起递给了母亲。
妇女已经坐了起来,她靠着枕头,溺爱的看着晓月。
“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一直没有去接受治疗,这些药吃了也没有什么用,为什么还是要吃呢。人生就是这样可笑,明明知道一些药是苦涩的,但是还是要去咬一口,就像一个小孩,明明知道变坏不好,应该好好读书,但是他还是会去尝试变坏。就拿沉迷于网游的人来说吧,他们知道自己一直玩游戏是不对的,每次游戏结束后都会下定决心说自己下次绝对不会在玩了,结果,他们还是继续沉迷在其中。吸毒的更是如此,每次吸完毒后,看着年迈的父母,看着空空如也的家,他们总是下定决心说自己绝对不会在吸了,可是结果呢。赌博的人亦是如此,追逐名利的人亦是如此,何苦呢。”薛冷端着药和水杯,慢慢的说着,心里却是异常的苦涩。
说着说着薛冷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看着少妇突然哭了,江枫的心突然一痛,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不能够帮助母亲分担痛苦。忍着眼泪,晓月为少妇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沙子进眼睛了,我帮你吹吹。你看你,说话越来越哲理了,都快成为哲学家了,来,快把药吃了吧,再不吃水可就要冷了。”晓月劝着少妇吃了药。
“嗯,我睡会,你爸爸来记得一定要叫醒我。”少妇吃完药,把水杯递给了晓月,然后慢慢的躺了下去。
晓月扶着少妇躺下,然后把水杯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把被子拉好后,这才退出了房间。
晓月离去了,门被轻轻的带上。
薛冷看着天花板,不断的回忆着这些年的事情,有苦有乐,她时而笑,时而悲伤。
“小月,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却从来没有说过,妈妈一辈子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唯独你。”少妇在房间里小声的哭泣,晓月呢,他此时的心里难道好受吗?
独自一个人走在花园中,晓月的脸色满是疲惫之色。白色的休闲服在微风下轻轻起伏,稍长的头发刚好遮住他的双眸,此时,微风吹起头发,露出了一双明亮却无神的眼睛,阳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直指向别墅的一个大铁门。眺望着大门的方向,他英俊的面孔上,此时布满了期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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