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个人死,有一百一千种方法,想要一个人活,那么就算他被折磨得再严重,本王妃也能保住他的一口气,当然,论折磨人,本王妃的手段,绝对不亚于你,等到本王妃玩腻了,没兴趣再折磨你了,那么,本王妃会给你一种最能让你痛苦的死法死去。
知道哪一种死法最为痛苦吗?那就是把国师埋在地上,只露出你的头,然后把你的头皮划一个十字口,然后再轻轻地撕开,本王妃会让人准备足够的水银,然后把那些水银一点一点地沿着国师你被划开的头皮灌进去。那些水银慢慢地,慢慢地,渗进你的皮肤中,让你身上的皮一点一点地和你的身体剥离。
水银渗进你的皮肤之中,将会非常非常的痛苦,然后国师你就会使劲地挣扎,你被剥离的皮肤的身体就会与那些泥土沾到一起,那时候,你将会非常的痛苦。
然后,越来越多的水银被灌进你的皮肤里面,你身上被剥离的地方就越来越多,等到你身上的皮完全被剥离出来,国师你依然还不会死,你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剥离下来的一张人皮,是多么的完整。然后,再往国师你的身上倒一些蜂蜜,无数的蚂蚁就会慢慢地朝国师你爬过来,那些蚂蚁非常地喜欢甜食,最最喜欢的就是蜂蜜,等到国师你的身上爬满了蚂蚁,等到那些蚂蚁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国师你没有皮肤的肌肉之时,国师你才会体会到什么才是这世间最为痛苦的折磨。
到了那个时候,国师放心,你的痛苦折磨很快就会结束了,如果本王妃不救你,那么,你很快就能解脱,很快就能死了。
当然,如果本王妃又有了折磨你的兴趣,不想让你死那么快的话,本王妃还能用药水将你泡着,泡个十年八年的,让你继续活个十年八年都不会有问题。”
定王妃的话,声音不高,说话的语气非常的平和,就像是在说着什么寻常的事情一般,或者是和他人聊天一样,可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不说其他人,就连容谦都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要按她说的那般想一想,就会让人打从心底里惊恐害怕。
国师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他像当成没听到定王妃说的那些,没听到定王妃要如何地折磨他,他想让自己认为定王妃说的那些都是吓唬他的,可他心里却已经先害怕了。
他完全控制不了那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恐惧之感,如果真要承受那样的痛苦,要那般痛苦地死去,国师只要这么一想,他就怕。
定王妃的手段,他刚才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刚才那一次,都让他宁愿死去,如果再落到定王妃手里,那么,她还会有什么样的手段折磨自己?
可是现在他即便是想要死,也死不了,落在定王和定王妃手里,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死的?
“国师,明日本王会给你们皇上上折子,国师最近就好好在府里养病吧,毕竟今天晚上,国师受了重伤一事,是满朝文武都看到了的。”
北辰洛朝白玫打了个手势,然后牵着梓儿的手,道:“回去吧!”
梓儿点点头,目光朝星一看过去,冷声道:“给本王妃将整个国师府掘地三尺,本王妃倒要看看着国师府里,还有什么害人的东西。找到有趣的那些,给本王妃带回去,本王妃也要让国师自己好好地体验一番。国师府的人,没有王爷和本王妃的命令,一个也不许出去,如果抓到偷偷逃出去的,那就按照本王妃刚才说的法子,让他们先体验一番人皮剥离的死法。”
封了国师府又如何?既然大兴国的皇帝不管他这个臣子如何地害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那么就让他们代为管一管,更何况,国师与他们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他们把国师带走,谁又能做什么呢?
今晚前来国师府之前,北辰洛和梓儿并不打算带走国师的,只是活死人已经被国师给转移了,如果能够从国师嘴里审出那些人的下落,那么带走国师更有利,如果审问不出来,自然也更不能让那个国师继续活在他的国师府。
定王妃的话音一落,那些看情形不对,想要收拾东西赶紧逃的国师府的下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个哆嗦,脑子里再也没有任何想要偷偷离开的想法。
回到程家,程老爷子和梓儿的大伯还有她爹都还没有睡,北辰洛和梓儿也就和他们说了一下国师府的事,还把带走国师的事,和他们说了。
“阿洛,梓儿,其实把国师带回咱们家里也无碍的,树倒猢狲散,只要皇上不出声,其他人也会很识趣地闭嘴,不敢质问咱们与国师之间的事的。”
听到梓儿他们把国师带到他们刚置办不久的院子里,程老爷子有些责备地看着他们,在程老爷子看来北辰洛和梓儿就是担心给程家惹麻烦,所以才没有把国师带回来。
“爷爷,我们是不希望这些肮脏的人弄脏了咱们家,可不是和爷爷生疏客气。对了,爷爷,你觉得国师最有可能把那些活死人藏到了哪里?或者说他把那些人交给了谁?”
程老爷子本来就没有生气,听到梓儿的解释,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在听到梓儿问他的话,程老爷子的眉头微微蹙着,目光看向他的两个儿子。
程家大爷看都他爹眼中的询问之意,开口道:“爹,梓儿,国师手下的爪牙不少,得他重用的就是他身边的几大护法,如今那几个人都不见了,国师的那些活死人,肯定就在他们手里。”
“国师府我们有派人盯着,并没有看到那几位护法离开,且如果想要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带走那么多的人,就更不可能。既然那几大护法和活死人都不在国师府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国师府里有密道,而那些人肯定就是通过密道偷偷离开的国师府。”
“对哦,密道,我怎么就忘了这个?像国师府这样的地方,肯定有不少密道的。”
听到北辰洛这么说,梓儿才知道自己刚才隐隐忘了的是什么。
北辰洛看着梓儿有些懊恼的样子,捏了捏她的手,“放心吧,本王已经让人去查了,不管有几条密道,你既然都让人掘地三尺了,总能发现的。”
“嗯!”
既然知道他们的人在盯着,国师府的那几个护法把活死人带出去之后,一定不敢轻易让那些活死人出现。现在最让梓儿郁闷的事没有弄清楚那些活死人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当天梓儿他们知道的也只是那些活死人的速度非常快,就像幽魂一样地飘荡,可是梓儿和北辰洛也只知道这些活死人浑身剧毒,如果被黏上,估计马上会毒发身亡,而且他们的武功也非常的不错,除了这些之外,就不懂还有什么危害了。
“爷爷,大伯,爹,你们准备一份与国师平日里来往比较密切,利益较多地联系在一起的人的名单给我们,国师落在我们手里之后,那些人估计也不会坐得住了。”
程老爷子点头,看向他的两个儿子,笑着道:“阿洛和梓儿很少让老夫帮他们的,所以这件事,你们一定要办的妥妥的,而且速度要快。”
“爹放心吧,明天一大早,名单就能交到阿洛和梓儿手里。”
程家大爷和程铭浩没有想到北辰洛和梓儿的动作竟然那么快,赶到大兴国没几天,就已经将国师府闹成了这样,而在大兴国里人人忌惮的国师更是落入了他们的手里。
看来,这大兴国雨过天晴的日子,很快就要到来了,国师掌控的一片天,很快就能打开。
国师府里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进宫里,今天晚上,除了城府的人,国师府的人,连宫里的皇上都没有睡。
短短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可金陵城各大家族也都得到了消息,定王和定王妃夜闯国师府,国师府走水了,被烧死了十几个人,那十几个人是不知为何被国师关在铁笼子里的。
然后国师落在了定王和定王妃手里,被定王和定王妃带走,却没有带回程家,国师的下落,如今有很多人都在好奇,可是却没有人知道。
“太过张狂狂妄了!”御书房里的烛火一夜都燃着,大兴国的皇上并没有再批阅奏折,处理政务,而是听着手下的人前来汇报的一个又一个的消息。
得知定王和定王妃就这么把国师从国师府大门带走,大兴国的皇上眼中难掩怒气。
他并非是因为国师落入了定王和定王妃的手,生死未卜而动怒,而是因为国师不管如何,都是他大兴国的臣子,要对国师动手,至少也要和他这个皇帝打一声招呼吧?
可定王和定王妃却是一声不吭,就直接拿下了他的大臣,甚至一个招呼都没有,难道还不算完全没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吗?
董公公今天已经很累了,可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连一个呵欠都不敢打,整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地,听到皇上的话,他的头又往下多垂落几分。
定王和定王妃的嚣张狂妄,从他们来到大兴国的第一天,皇上不就领教过了吗?既然皇上对他没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动他们,甚至还不得不好言相对,那么皇上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董公公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皇上心里有怒火,需要发泄出来之时,他只要恭敬地立在一边,不触怒皇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