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和止水还能为你作证。周姑娘,你们的这个诡计想得的确巧妙,让我在替你洗脱罪名之余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毕竟在甘狞中毒身亡这件事上,我的嫌疑自然是远远大过于你。这不失为一个一石二鸟的绝好主意,只是周姑娘,你可曾知道,我之所以能够明白事实真相,还是全拜你们这个诡计所赐。”
他在一瞬间所达到的那种冷静且自信到极致的表情,令包括周夕及其同伙在内的现场众人不可抗拒的沉默下来,就像此刻华山上沉默的毛利小五郎那般的沉默。
李若芒道:“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在我无意间得知了你哥哥周渔尚在人间时,便开始变得渐渐清晰起来了。那晚我与止水所听到的抚琴之声并非出自你手,而是劳烦了你哥哥的大驾,至于说你,则刚好可以趁此机会溜到甘狞处行凶作案。周姑娘,我说的并无差错吧?”
与华山之巅行动一致的欢呼声相比,古锭山庄的被告与陪审团们则显得沉闷了许多,然而,表面上的缄默并不影响在他们内心深处那种翻江倒海、经久不息的震惊,就连比之站立更喜欢躺在地上的程蒲都给惊诧的暂时淡忘了自己的这一习惯性动作。
“当我得知一个明明业已身亡之人竟然尚在人世时,一切此前想不明白的东西都变得不再那么迷惑了。周姑娘,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连串的诡异事件,其实都是由你与你兄长二人联手制造的。他的假死,使得他成了一个活在阴暗中的自由人,可以随时配合你的行动。”
此刻的华山之巅上,除去自怀表丢失便自我迷失了的福尔摩斯之外,所有在场的名侦探们俱显得星光黯淡,因为他们的光辉,都已被一位此前貌似从未做出过正确推理、而此次却一语中第、大放异彩的雷斯垂德所掩盖,这颗冉冉升起的侦探界明日之星面有得色道:“女士们、先生们,尽管我很讨厌以‘我曾经说过’作为开场白,但无法改变的事实是,周渔他自行离开现场的这个说法的确是由我第一个提出的,这点绝对是无可厚非的。ladiesandgentlemen,ihatetosay......”
“别讲鸟语!”一个典型且声嘶力竭的日本式叫嚣声淹没了他,在服部半藏的引领下,众人再度以老拳相向。
映衬着周夕的无言以对,是李若芒的畅所欲言:“周姑娘,在你兄长神秘失踪之后,你们便故弄玄虚的在吕懵身上再度上演了相同的内容,略有不同的是,吕懵并非自行离开案发现场,他根本就不是死在自己的卧房之内的。也就是说,那晚你的那些惊慌失措的表演纯粹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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