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茫然不语。
李若芒自然而然的跟杨止水站在一处,而周夕则在甘狞面前哭得像个泪人一般,甘狞也难得收起了平日里那副仿佛谁都欠他一千两银子的债主嘴脸,不住地说着安慰她的话,俨然一副欠了她一千两银子的感觉。
甘狞不经意的一次抬头,却发现李若芒刚好向他们这个方向瞅了几眼,再次厉声道:“看什么看!你这个凶手!”
李若芒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上次是我发现了周大哥的尸身,你便诬陷我是凶手,可这回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周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何话说?”
甘狞道:“我可不是在血口喷人,而是据理力争。方才夕儿已经将整件事作了交代。自她受了惊吓自此处离去,到她与鲁大哥一起结伴回来,这之间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依我看来,也只有住在吕懵隔壁的你那个姘头才能有时间去偷梁换柱,将尸体偷来......”
不等他把话讲完,杨止水狂怒道:“混账!你会说人话嘛!什么叫姘头!是相好的才对!”
古锭山庄的上上下下举庄齐哀,集体无语。自始至终都隐忍不语的李心眉终于众望所归一般的发飚了:“都给我闭嘴吧!夕儿,我有话问你!”
第一次听到她以毫无报庇且略带埋怨的语气向周夕发难,杨止水开始对她接下来的话语满怀期待起来。
李心眉气道:“天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主动往一个男子房里跑?你忘了自己已经是订了亲事的人吗?”
前半句听着很是受用,可短暂的幸福之后却又开始变味儿了,杨止水大呼不够过瘾,难得对李若芒这个姐姐的本该滔滔不绝下文多少有了点期待时,她却全然不配合的惜字如金起来。
然而,除去杨止水,在场之人的热情却明显是堆积在等待周夕回答的那个地点,毕竟在这个极为反常的时间、极为反常的地点,她的这一极为反常的行为,显得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而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