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他包袱里的那个装着“五行针”的铁盒所赐。这个铁盒很会把握时机的出现在李若芒与水缸相接触的那个瞬间,奋勇的抢在李若芒之前先与水缸做了一个“较量”,比较不幸的是,它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缓冲作用,倒是把李若芒给疼得离休可只差一步之遥。隐隐约约之中,似乎听到了杨止水的呼唤,李若芒发自内心的答道:“真不该做‘御医门’的掌门啊。”可能是考虑到这句话着实所答非所问,他又补了一句:“还能活。”
“还能活”的这种状态已经算得上是很惨了,不过跟不了道人比起来却又强出了许多。没有了李若芒的协防策应,他无奈的接受了全面沦陷的这一局面,正在那边生不如死着,眼看着就要活不成了。
不了道人用尽全力的向后跃出几步,突然大声道:“且慢动手,我有话讲!”
张天山倒也真的停下手来,站在猫的立场上,对着被玩弄的痛不欲生的老鼠冷笑道:“将死之人还有何话讲?”
不了道人喘了几口气,答道:“久闻你张天山武艺卓绝、目光如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如此光线暗淡的深夜里尚能如此收放自如,当真是贫道这双昏花的老眼比不了的。”
张天山狂笑道:“道爷,你把我张天山看成初出江湖的小毛孩子了是吧?你的这招缓兵之计用的可着实不太高明啊,难不成你想等到天亮再与我一决高低?哼哼,真是痴心妄想。我还得告诉你,等到了天亮,本人可是要比此刻还要强上十倍,到时候恐怕你在我手底下都走不过三招。”
不了道人摆手道:“你太小看贫道了。今日之事关乎生死,贫道决不耍诈。只是想点上两支火把用以照明,别无它意。”
张天山虽说一生谨慎,却也是个自负到极致之人,在脑海中高速的思索着,将利用火把所使出的非常规手段想到穷尽,却也没有发现什么自己应付不了的招数,索性让对手死得心服口服,便说道:“好啊,即是如此,你点火去。”
纵使张天山目光如炬,纵使他可以看穿一个人的内心,可他却无法洞悉过去与未来。他看不出,眼前的这个道士,早年间是混“唯吾教”的。
当不了道人高举着两只“用来为自己送行”的火把返回时,他的内心深处平和而淡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条性命本该在很多年前就画上句号的,可是他一生之中的那位恩人却为他重新书写了人生的篇章,硬生生将那个句号改作逗号,还在无形中帮助他增添了许多个感叹号。单单是这段经历,就足以令不了道人此生无憾了。
在将两只火把的其中一只丢向张天山之后,不了道人开始发疯一般的朝他狂奔而去。
张天山料到对手会借机使诈,可令他万万猜想不到的是这个诈术实在低级,低级到自己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他微微闪身,躲过呼啸而至的火把,却见不了道人以高举着另一只火把扑向自己。张天山看出他右侧门户大开,不假思索的聚气于左掌之上,顺势推出,他知道,这就是那结束战斗的最后一击了。
然而,身处半空之中的不了道人却向他演绎了火把的另一种用法:自焚。时间计算的刚刚好,在将自身点燃并丢弃了火把之后,张天山的左掌刚好迎面而来,不了道人不闪不避、迎风而去,双手死死的抱住张天山的左臂,任由他以何种重击施于己身都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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