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损我们的身份。就拿现在这件事来说吧,那盗贼宁肯下药把狗都毒死,都不来动我们一根毫毛,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还有……”
“闭嘴吧你!”老大实在忍无可忍了:“你要再敢胡说一句,信不信我敢拿着毒死狗的药给你灌下去!”
不多时,老二、老五空手而回,五个人统一了口风,便动身回山。
等他们都走得远了,李若芒和那黑衣女子这才从神像后面闪出身来,李若芒见她冒雨而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连忙生起了火,说道:“姑娘,你的衣服都湿了,不如脱下来我给你在火上烤一下。”
“你说什么!”那女子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喔,不好意思,我刚才说得不太妥当。”李若芒一见到陌生的女子就难免有些紧张:“我是想说,火已经生好了,你可以坐过来烤烤火。”
那女子也不搭话,径直坐了过去,突然问道:“你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这可难倒了李若芒,他只能如实回答:“目前是没什么,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一个朋友晚些时候会带食物过来的。”
“哼,看你也不像是有东西吃的人。”那女子的声音很傲慢,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她打开了自己随身的包袱,拿出一大块黑乎乎的东西扔到李若芒面前:“把它煮了。”
李若芒生平最讨厌别人对自己发号施令,尤其是在这种很不友善的态度下,他始终觉得,一个人无论高低贵贱,都不可以自以为是的强迫别人无条件的接受他的命令,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专门为你而活着,那你就错了,大错特错。即使在流洲国,贵为王子的他对待自己的下人也是很宽厚的,从来都是以礼相待,与民同乐,以至于在一项关于“流洲国最抢手的工作”的问卷调查中,“四王子府里的任何工作”这一结果连续几年都名列前茅。
看到李若芒一脸不情愿的表情,那女子冷笑了一声,也不讲话,只是从包袱里摸出一大锭银子来,在手中掂量来、掂量去。
她的这一看似随意的举动极大限度的刺激了李若芒的神经末梢,此刻的他的大脑,就如同一部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仔细的测量着这块银子的份量。
“少说也有十五六两,再加上我手头的这五两,这路费岂不是就出来了,这回不是有点儿意思,是太有意思了!”原本还打算在一个异性面前保留一点点尊严的李若芒,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让他后来每每想起都倍感丢人的话:“那你得先给钱。”
银子终于到手了,沉甸甸的,不是指它的份量,而是因为它毕竟是用自己的尊严换来的:“人都是会变的,我长大了。”李若芒在心里安慰自己。
解决了精神上的枷锁,一个新的问题接踵而至:自己面前这坨黑不溜秋得东东究竟是什么,该怎么煮。
李若芒蹲下去仔细观察,着实吃了一惊,这是一整块生肉,确切地说是一头牲口的后腿,切口处的血迹已经凝结,最可怕的事,在这条不知道什么腿的切口处还残留着几处人类的牙印,显然给人生吃过几口。
那女子仿佛又看穿了李若芒的心事,满不在乎的说道:“他们人多,藏得我好苦,我半夜躲在大树上,又不敢睡,还饿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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