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的在她耳边轻咬,呢喃:婉柔——你到底在哪里——
瑰丽的迷雾顷刻散去。好冷!
胭脂犹如失去魔法的巫女,瞬间掉在坚硬丑陋的地面。
没有柔情蜜意,没有烛光烂漫,有的只是隐约感到,他拿她代替她。
喉咙里一股酸涩咸咸的液体接二连三的被她生生的咽下。
只剩下微微的哽咽:胭脂你没有去权利哭。是你入戏了,是你不狗坚定,是你违反了游戏规则。
这一晚,殷斐需索了多次,每一次都如凤凰涅槃浴火再生般。胭脂疲惫交加昏昏睡去。
这样的冰冷才是她的归处。这样的孤单才是她的宿命。
天一亮,他们依旧是各走各路各归各处。就像两条蛇。胭脂曾经在田野中见过月圆星稀,从田埂的两端迅速爬来两条蛇互相摇头示爱,身体交结扭缠。
几分钟后两条蛇倏然分开像彼此不认识一般爬回各自出来的地盘。
胭脂曾经唏嘘这种干脆和无情。一切都是本能使然,不参杂一点感情因素,不带有一点留恋。
现在,她和殷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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