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怎么掉一次河里洗脑了?或者失忆了?失忆的话自然也不会打他的电话。
粗重的眉毛挑了几挑。
“今天的节目已经安排好了不能取消。”
胭脂咬牙腹诽拽什么拽!声调却挤出一抹柔弱:“螺丝是我自己下河摸的,河水很凉的说――”
殷斐的嘴角不自禁的扯了扯。这女人是开窍了吗?太阳打西边出来。
“你自己吃吧,多吃点。”
“那――”胭脂耳膜里传来嘟嘟的挂线声。
长方形的欧式实木桌子上蒙着粉色蕾丝花边的餐布。
桌子的一角摆着冒着袅袅香气的六盘菜上面罩着纱罩。
胭脂是使劲回想了接触以来殷斐的饮食爱好精心打造的这一桌六个小菜。
以前莫晓蕾经常灌输她,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
她在向家时和婆婆一起住,婆婆喜欢雇佣的阿姨烧的菜。
胭脂根本没机会烧菜留住男人的胃。
私下学的烹饪手艺倒用在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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