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胭脂被殷斐这奇怪的举动搞的有点懵,但想到病床上的人那么可怜,便握住了她的手。
那只手干瘪的骨架细长。只剩下了皮包骨。料想衬上血肉也会是一双温暖柔软的。就像这阿姨的脸的轮廓和那空洞的大眼睛,若不是生病卧床肯定也是个美人。
在胭脂握住她的手的一瞬间,床上的病人眼角竟缓缓流下一滴泪珠。
“阿姨――”殷斐这声听在胭脂耳里似乎有点动情。
他也有感情吗。胭脂坐在床头握着病人的手在想。
不一会儿护工走进来:“殷先生,夫人还不能太激动,今天流泪了。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啊。”
殷斐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恩,我改日再来。好好照顾夫人。”
“会的会的。先生放心吧。”
殷斐长臂搂过胭脂的肩膀。这比十指相扣还亲热的动作令胭脂起了鸡皮疙瘩。
她奇怪的看看殷斐的表情,殷斐正温柔的看病床上那女人,那粗黑的眉毛平平的横在眼睛上。
然后他搂着胭脂走出来。
一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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