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太远了吧?我们的合约里没写我要陪游,再说我还有工作。”
胭脂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和这个阴阳怪气的变态去万里之外。谁知道他狠劲上来会不会把她扔在法兰西。她不会英语更不会法语。想到这,脚踝骨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但是,合约里也没写不陪游。”
殷斐吐了一个烟圈儿,俊美的眸子睥睨着她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去。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从我工资里扣。”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你的前夫。好,算你报复愉快。另一个是你的知心大哥哥,若是因为今天的事儿丢掉了工作,你不自责吗?他们俩可是为了你争风吃醋才进的警察局。”
殷斐再吐了一个烟圈儿幽幽的说。胭脂从来没见过他有着急的时候,但是他慢悠悠的每一句话都像毒刺。
“你,好毒!”胭脂杏眼瞪着他。
“毒吗?”殷斐从胭脂的包里抽出一份报纸甩在胭脂面前的地上:“下迷酒,拍裸照,在全省人民面前给自己的前夫和妹妹摆了一道艳照门。有你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