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传来锥心的疼痛。
完了。脚崴了。还要上坡。
胭脂再抬头看殷斐已经双手插袋走到坡上的公路对面去了。
并且丝毫没有回头帮她的意思。
混蛋!变态!胭脂咬牙切齿的低骂了两句,艰难的扶着灌木一瘸一拐的爬上来。坐在公路边的马路牙子上脱掉高跟鞋,右脚已经仲得像馒头,轻轻一碰便钻心的疼。
好吧,变态,你又耍了我一回,你那变态的心又满足了吧。
胭脂恨恨的又疼的直掉眼泪的揉着脚脖子。把殷斐里外骂了一个遍,又开始哭。
好像压抑了很久,胭脂眼泪像开闸的潮水一般,直哭的天昏地暗。是啊,刚才黄昏,日落后瞬间就天黑了。
山间公路上静寂无人,秋虫在不远处唧唧鸣叫。偶尔公路间两边的林子里,倏地穿过一个什么小动物。吓的胭脂一哆嗦。
对面树丛后那个变态的房子,她不想回去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有钱,和我做了交易,我就得猴子一样被你耍再狗一样跟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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