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滦想起方才在明王府众人看见凌遥的惊异模样,这才知道,原来是她从未以真面目示人之故,可是――齐滦眼底划过一丝浅浅流光,“她既被如此安置,又怎么会懂医,又怎么会懂得这开骨之术呢?”
罗成抿了抿唇,他无法解答齐滦的问题,只能冷静的指出一个齐滦已经忽略的事实:“主子是知道的,属下曾返回那废弃小院查探过。张氏和凌纶都是被大力拧断脖颈致死的,而且,在主子到达小院的当夜之前几日就已经死了。如果凌姑娘当时同他们在一处遇袭的话,杀人者又怎么会留下活口呢?就算留下活口,以凌姑娘那么重的伤势,根本不可能坚持活到咱们到的那日的。她要么失血过多而死,要么就是疼死。”
“绝不可能活到我们到达小院的那一日。而且,属下有个大胆的猜测,属下觉得,凌姑娘应该是在几天前就已经死了的。同她的母亲和弟弟一起。”
齐滦看了罗成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惊异,顿了片刻,才慢慢的道:“凌姑娘同我说过,行凶杀人者是明王府的世子凌珏。他对于自己父王的妾室和她们的子女都有着刻骨的仇恨。所以,按你所说,他是不可能放过凌姑娘的,他一定把张氏和凌姑娘姐弟一起灭口的。”
齐滦想起初遇凌遥时她周身的惨状,眸色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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