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事情的蹊跷,更拿话逼问他,要知道当年的内情。
齐滦默默的望着凌遥,心中几番思量。
看来,若是他不将事情说出来,只怕她也不肯告诉他要杀她的凶手是谁了。
齐滦是可以不说的,但此前蔡桓一番举动,让他心里对凌遥有了几分抱歉,再加上他对凌遥有几分好奇,她不似一般女儿家那样娇贵,初见时齐滦对她的印象就极好,如今相处下来,觉得她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
自然,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齐滦在一室的静默中站起身来,走到屋角端了一个火盆到床榻跟前放好,然后拿了个坐垫放在火盆旁,而后在垫子上盘腿坐下。
他也不是怕冷,只是每回想起那件事,就像是在冬日里饮下雪水一般,心里头寒凉一片,搬个火盆来,也好在说故事的时候暖一暖心。
“我十岁的时候,母后正好去世一年,她是在生我小妹妹时难产力竭去世的。那年她生辰那一日,我把她留给我的医书都看完了,便想着做些什么寄托一些我对她的想念。所以就兴起了在京中微服出诊救助病人的念头。我若能行医治病,想来母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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