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追忆,对戏子的悔恨都涌上心头。
于是,当昌平暗示给他时,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
他们凄美的爱情很美,可是再美,跟他刘寂然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当年的那个戏子,更不喜欢振国大将军,但这些话刘寂然都没有说,因为他怕他一张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杯酒真的如狼似虎,比侧殿的熏香要厉害几十倍甚至上百倍,欲望就像是一条巨大的火龙困住了刘寂然的身体里,那火龙横冲直闯,烧的他神志开始有些模糊,眼前甚至会出现依依的身影,下身肿胀的难受,直挺挺的坚硬如铁,血管盘踞在上面,充斥着奋张的鲜血,呼喝着,咆哮着,仿佛就要冲破血管的束缚。
很快,脑子里的一切念头都被火龙燃烧成灰烬,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摆脱这痛苦的煎熬,要放肆的释放自己。
当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声音停止时,已经是下午的时光了,刘寂然木然的趴在床上,床单上渲染了斑斑血迹。
亦凡打发了小厮和侍女,独自一个人进来,将被子给刘寂然盖上,然后无声的叹息了一下,吩咐下人去请郎中。
自从郎中开完外用和内服的药,刘寂然被抬回墨香楼,他便整日的不言不语,吃的也很少,昌平来过两次,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刚开始有些心疼,慢慢的时间长了就开始厌烦了,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新进府的几个小侍身上。
倒是亦凡隔三差五的总是要来墨香楼坐会,有时会说上两句话,大多时候都是两个人静默的坐着。
直到有一天,亦凡带了一个人进来,才打破了刘寂然死了一般的心。
不要多想,来的人不是韩依依,而是自小服侍刘寂然的贴身小厮初九。
自从刘寂然被送进公主府,刘父终日不能安寝,寡言少语,几天的时间仿佛老了不下十岁,儿子的小侍身份已成事实,只能花了不少的钱,上下打点,只希望刘寂然能在公主府过的好一点点。
雪花般的银票如石牛没入大海,没得到一丝有用的消息,直到三天前,公主府的总管上门,说公主府刘侍人的身边缺少个贴身的人,刘父这才万般感激的把初九送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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