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说完,靳承衍勾起乔诺的下巴,亲了下去。
是该推开他的,可是如果这样,乔可爱就救不了了,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去要挟她就范。
直到‘吻’到她‘唇’微微发红,他才松开了她。
“既然不想当我靳承衍的妻子,就当我的*,等我玩腻了,再说。”
他将乔诺推倒在洁白的地毯上,尽情占有。
……
乔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客房里面,靳承衍已经从*上起来,他穿着衬衫,居高临下的睨着在*上的乔诺。
“从现在到我玩腻为止,你住在这个房间,楼上的房间,是我和我太太的。”他故意用这种语气来羞辱她,就是要她认清楚现在的局面。
乔诺用被子遮住身体,从*上坐了起来。
“我知道了。”
靳承衍却忽然间压身过来,一把扯掉了乔诺面前的被子。
她‘胸’前全是他‘弄’出来的,连同着前两天没有好完全的痕迹,就这样暴‘露’在靳承衍面前。
乔诺只觉得难受极了,想要遮住‘胸’前的美好,却被靳承衍拉住了手。
“记住,现在你的身体是我的,我有权利在任何时候看到我想看到的。”他在发泄着他的不满,发泄着他挤压的怨气。
乔诺缓缓地放下手,任自己的身体展现在靳承衍的面前。
很多事情都变了。
靳承衍不会再对她温柔,甚至是比以前更加的恶劣。
*上的时候不会再顾及她的感受,只为了发泄,一下一下的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
事后不会再拥着她,给她*的温柔,只会在完事之后推开她,独自一人去浴室。
他说,那些事情只有他对着太太的时候才能够做出来的。
她,不过是个*,根本不值得被那样对待!
“我知道了。”乔诺点头,似乎现在,她只会用这四个字来回答他。
靳承衍不满意自己看到的,他手伸到乔诺的后脑勺,轻轻一用力,抓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直面她。
“别对我做出这副表情,我是要上手术台‘抽’骨髓给乔可爱的人,你难道不应该对我笑语嫣然吗?恩?”
他到底,还要怎么样?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让她笑着面对他?
他会不会太霸道了一些?
“笑,是吗?”说完,乔诺对着靳承衍‘露’出了一个笑容,却是惊心动魄的,让人心疼的。
靳承衍一下子松开了乔诺的后脑勺,身体退离她,与她拉开一定的距离。
“晚上我有一个应酬,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后,就会准备手术的事情,晚上回来的时候,如果没有见到你……”靳承衍后面的话自动没有说下去,但是乔诺也知道后果。
她点头,现在她做的一切都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只要迎合了靳承衍,他就会救乔可爱!
只要迎合他就可以了,不需要想别的,没必要想别的。
靳承衍走后,乔诺躺在*上,慢慢的从自己又和靳承衍纠缠在一起这件事当中反应过来。
没关系,只要等到他腻了就可以了,她不相信自己对靳承衍来说是独一无二的,玩腻了,自然就放手了!
但是现在,她有些事情,一定要结束。
她洗了个澡,让自己干干净净的站在房间里面,落地窗外是已经翻新过的景‘色’,乔诺打开了手机,找到了席奕笙的电话号码。
席奕笙永远都是在乔诺打过去的第一时间就接电话的。
“奕笙,对不起,我不会嫁给你了。”乔诺想着他离开回意大利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承诺,她也应允了他。
但是没想到,短短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钟,回声:“乔诺,你现在是乔诺,对吗?”
席奕笙叫她“乔诺”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一直觉得新生之后的她,就应该叫faye,一个全新的她。
只有那个旧的乔诺,才会犹豫不决,才会纠缠在与靳承衍的感情漩涡当中。
“对不起,一千一万句对不起都弥补不了你,但你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你。”
“从来都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只有你愿不愿意。你终究还是选择了靳承衍,对吗?”席奕笙的声音有些挫败。
如果是因为这段时间回意大利处理家族事物才让靳承衍有机可乘,那么他真的是学会了一句后院失火这句话。
诺大的席家怎么可能会忽然间受到攻击,前有帮派针对,后有政aa府严打,来个措手不及,也是这个道理了。
那么的巧合,席奕笙不相信。
想一想,还不就是一个原因,靳承衍不想他留在乔诺身边。
“谢谢你,再见。”乔诺挂断了电话,如果再说下去,她不知道席奕笙会不会听出什么来。
不是她要选择靳承衍,而是靳承衍‘逼’她选择了现在这条路。
如果在她被迫选择这条路的时候,还要和席奕笙保持联系,她就真的是不堪入目的,连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在她变得更加糟糕之前,要让他们都远离自己。
乔诺闭上眼睛,已经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该是多么的难过。
……
“阿衍,你今天喝了够多了!”燕安城抢过靳承衍手中的瓶子,放在了一边。
他知乔诺回来触动了靳承衍的神经,所以他这一段时间做的事情都不能用理智二字来形容,但是喝酒,真的伤身啊!
靳承衍仰头,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太多的苦闷,无法说出来,只能用喝酒来解决。
见到靳承衍这么喝,燕安城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
如今谁不是糟心事儿一堆?谁能够独善其身?
靳承衍终于是发现燕安城也不对劲了,半醉半醒当中,他问着:“你怎么了?”
还从未在燕安城脸上见到失落的表情,这个人有吃有喝,四处流‘浪’,生活过的滋润。
非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四年前燕北庭的忽然间消失,让他失去了一个兄长,这也迫使他成为长辈们督促的对象。
“还不是因为三哥的事情嘛?他无端端消失,我对经营又没有兴趣!”
靳承衍脑子一醒,前段时间燕老爷子让他去寻找燕北庭的下落,因为乔诺的事情,他将那些事儿都忘在脑子后面去了。
今天听燕安城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
但是靳承衍一直对这件事很怀疑。
燕北庭倒不是个毫无‘交’代的人,但是四年前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他到底不是燕安城那种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难道真的想着要去体验穷苦生活而跑到非洲去?与世隔绝?
“阿衍啊,我一直觉得……三哥吧,已经……死了。”燕安城手里拿着酒杯,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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