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瓜扯蔓,蔓牵叶,只怕会引起这大洲上一场血雨腥风!而这后果是任何人都不能承担的!现在反正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往后的日子还长,他们不想因小失大。
于是一行人的身影几个起跃,就离开了古家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古流终于尽遣宾客,此时他只觉解酒丹药力尽散,浑身酸软,脚步也迈不动了。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此时有心无力的进洞房,只怕也是一个扶不起的软无力,落得佳人唾笑。
还是去向师父求一枚“合欢散”,将那小妮子收拾得服服帖帖。这列艳,据说是头烈性马驹,很喜欢尥蹶子,今晚让她占了上风,以后就没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走到师父门前,他醉意朦胧的打了打门,许久却不见人开门,于是径直闯了进去。原来师父不在,不过屋中的桌子上,搁着一壶药酒。他拎起来一看,上面三个字:“合欢酒”!
嘿嘿!想不到这老头对我的想法门儿清,特意给我留下这酒。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抱起就痛饮。一壶酒下肚,却没有想象中的*大盛,一柱擎天,而是觉得自己的神识在被一丝丝麻醉,在失去自我。
不好,这不是合欢散,是迷魂酒!最后残存的意识让他支撑着想离开。
门,这时开了。是谁?不会是那个老王八蛋吧?早知道他没安好心。他努力的睁大眼睛,还好,是新婚妻子列艳,以及她身旁的使女。
最后支撑他的信念一松,“我中迷魂酒了!”他说完一下就歪倒在列艳的怀中。
列艳和使女连忙把他扶入房中,就象扶深夜醉归的相公。过了会,使女出来站在门口,旁人见了,一定料想是列艳在服待丈夫更衣。
房内,列艳将蜡烛全部吹灭。将死人一样的古流扶到椅子上坐定,这椅子显然是经过精心摆置,从窗杦射进来的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
“看着我,看着我。”列艳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随着她的声音,古流木然的睁开眼睛。迷魂酒已经禁锢住了他的灵力,他现在就是一只任凭她摆布的羔羊。
“月蛛迷魂*!”列艳一声娇咤,将左手纤纤食指抵在他的眉心,一股灵力似水柔情般的缓缓探入他的灵识,这股灵力耐心的吐丝织茧,将古流的元神循循善诱的捕进网中。
“从今以后,只要我一捋头发,你就会进入催眠状态。我说什么,你就会相信什么。我问你什么,你就会如实的回答什么。我让你看见的东西,不存在的也会存在。我不让你看的东西,你看见了也会视而不见。有关我的秘密,你都会忘记!”
指令完毕后,列艳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来:“还好我的迷魂*灵技只练到臣等上阶,如果练到了地等上阶,我一定让你为我而死!”
说完这些,她一击手掌,古流便打起鼾来,这次他是真正的睡着了。使女也悄然推门而入。列艳命令道:“帮少爷宽衣吧,我要和他圆房了!”
圆房就是“上床”的文雅说法,使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列艳。列艳白了她一眼道:“你给他换上衣服,然后扶到床上就行了。我不让他醒他就不会醒,他睡他的,我睡我的,只不过让他做几个春梦。”
使女如梦方醒,忍住笑去给古流更衣。列艳心有不甘的道:“杂碎,便宜你了。很多男人意淫过我,但只有你睡到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