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她都行。”
“是,爹!”冷优玉娇羞的点了点头。上次她是大着胆子和父亲说了这事,本来还心中忐忑,怕父亲骂她,却不曾想,父亲居然如此支持她。早知道她就没必要花心思住华家了,白白损失了华羽曼这么一个原本可以当棒槌使的丫头。
“不过,华羽曼那丫头是欠教训。”冷旭眼睛精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点子。
冷优玉知道父亲有了计划,状似无意的问道:“爹,如今有寒昀护着,我们哪有那么容易下手。”
“爹又没有说要打她。”冷旭笑得邪恶,他向来是个呲牙必报的人,怎么会甘心平白无故受辱,而且还是两个不长眼的晚辈。
“那爹是?”
“女子最在乎的不过是名节,若是名节被毁,你们说,她这辈子要怎么嫁人。华羽曼,她将是华府的耻辱!哈哈……”
……
俗不知,他们的这袭话竟被运着轻功,如风般掠过的米雪痕听见了,之所以听见呢,完全是有人提到了华羽曼三个字,所以他停下赶路的脚步,摒住呼吸听了一会儿,却不曾想听出这样一个阴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