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少年一样的打扮,看上去就象年纪了十年。一眼,他就象只有三十几岁的男人,尊贵,威仪,浑身散发着王者之势。
杨姑娘将‘门’打开,一见是南宫漠,立即又要将‘门’关上时,南宫漠一只脚迅速地横了过来,穿着靴子的脚将‘门’给堵住了。
风流倜傥一笑,南宫漠说道:“蕊儿姑娘,我这是过来和你娘亲商量有关迎娶姑娘婚事的细节噢!姑娘不欢迎吗?将‘门’打开吧,让我进去!”
“我娘亲不在,你要谈婚事等她回来了再过来谈吧!本姑娘不伺候。”杨姑娘说完,眼睛向上一望,将‘门’给关上了,给南宫漠吃了一个闭‘门’羹。
南宫漠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外傻等了好一会儿。这是什么意思?望一眼屋顶上,是叫他到屋顶上去吗?从屋顶上跳下?姑娘这‘欲’擒故纵的游戏,他还当真是第一次接招啊。
黑‘色’的苍穹之下,月‘色’淡淡。杨姑娘所住的厢房屋顶上,一个黑影迅速离开,翻身而下。
不一会儿,一个蓝‘色’的身影跃上了屋顶。这蓝‘色’的身影跃上了屋顶之后,‘玉’树临风,在淡淡的月‘色’之下,要是近看,倒能看得出,他当然就是南宫漠了。
捧着一束‘花’在屋顶上望了一眼月光,暗夜中,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没能看到刚才的黑影,却发现了,某处有一个瓦片和别的地方有些不一样。
那个黑影迅速地跃下屋顶之后,潜伏在一个屋檐之下的窗口外,并没有离开,只是以湿食指点了些口水,戳破窗纸,用单眼往屋子里看。
屋子内,一盏油灯相映,一室的帘动,珠翠,茶画生香,古‘色’优雅,简单而‘精’致。
杨兰蕊正站在屋子的中央,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感觉屋顶上确是有响动之后,她在桌子前坐下,素手掂起茶壶,泡了一壶茉莉‘花’茶。
不一会儿之后,就连窗外的玄衣人都能闻到了从屋子来飘来的一阵茉莉‘花’的茶香。
就在这时,忽地,屋顶上忽地猝不及防掉下一个人来!有人掀起了瓦片从天而降,却没有让瓦片发出声响,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啊!采‘花’贼!大胆狂徒!”杨兰蕊惊呼一声,随即就被掉下来的人掩住了嘴巴。
来人从背后搂住了墨素心,低哑的声音‘性’感地在她耳边说道:“是我!我是李漠!姑娘关了‘门’,我就只好从天而降了。姑娘不要叫,我放开你的嘴。”
“我要喊人了!”杨兰蕊的嘴巴被放开了,但她嘴里说着喊人,却没有真的喊人。
南宫漠低声说道:“姑娘千万不要喊!其实我实话说了吧,我是南宫漠。”南宫漠这么一说,又解释道,“南宫漠你知道吗?朕是当今汉商国的皇帝。”
“南宫漠?啊!当今圣上!汉商国的皇帝南宫漠?我不相信!”杨兰蕊怎么会相信当今圣上要从她的屋顶上降下来?
“姑娘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给你这个看看,你能相信了吗?”南宫漠从怀里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出来,放在掌心之上。
“这是什么?”墨素心看着,没想到小‘玉’连这个也‘弄’来了?这可不得了啊!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这不是皇帝的‘玉’玺吗?
南宫漠说道:“这是当今的天子才有的‘玉’玺,杨姑娘可以打开来看看。”这‘玉’玺是不是真的?只有天知道,当然是假的,父王的‘玉’玺,他哪敢讨来?
杨兰蕊有些不敢相信地将盒子打开,果然看到一枚雕刻‘精’致的‘玉’玺。她呆了半晌,然后突然就跪下道:“民‘女’有眼不识真龙驾到,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朕恕你无罪。朕是微服出巡,并不想公开身份。化名李漠,也是不想招惹路上的琐碎之事。”南宫漠说着,伸手将墨素心拉起来。
杨兰蕊站起来,看着皇帝南宫漠,心想,那人要是此刻就在窗外,哪里还会怀疑?这实在太‘逼’真了!
“既如此,为何在民‘女’这里要泄‘露’身份?”见到天子的真容,谁还能镇定自若?杨兰蕊自然也就含情脉脉,心下忐忑不安起来了。
南宫‘玉’尾尾道来:“这个姑娘不明白吗?这是因为,朕对姑娘一见钟情。今天你娘亲已经亲口将你许配予朕,朕岂能再继续欺瞒你?当然得跟姑娘说明身份。不然,我们怎么做夫妻?”
杨兰蕊这时抬头,望了一眼屋顶。这古代的屋顶也真是,这么随随便便地,就掉下一个大男人来!
这叫她怎么消受啊?然后,她目光落在南宫漠的脸上,还有他手上捧着的那束‘花’!这一次,他居然捧来了一大束的玫瑰‘花’!这玫瑰‘花’他是打哪‘弄’来的?这么一大束,九十九朵吗?
羞羞答答地,‘欲’语还休看着南宫‘玉’,墨素心有些心醉神‘迷’了!这下她也不用扮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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