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我就是觉得她跟那个蔺庭笙一样叫我看着不顺眼!五娘,她才来府里,有空你得多教教她府里的规矩,省得她把别人都给带坏了,明白了吗?”
五娘心领神会道:“奴婢明白了!要知道这府里前前后后来了多少丫头,就没有奴婢收拾不了的。任她邬云云是三头六臂,到了这温府上,她还是得乖乖依着夫人您的规矩。”
甄氏满意地笑了笑道:“这就对了。”
“对了,夫人,刚才您在老爷屋子里时,莫老板娘托人给您递话来了。”
“当真?”甄氏立刻停下脚步,抖眉问道,“她说什么了?”
“她说事儿成了,那边写了信来,打算月底派人来咱们府上瞧瞧,也等于是来男方相家了。”
“好!”甄氏笑得眼眉都弯了,合掌兴奋道,“总算听见一件让我觉得高兴的事儿了!莫老板娘果真不负我所望,替我把这门亲好歹是说过来了!你赶紧备几样好东西,立马给莫老板娘送去!”
“老爷那边您要不要先知会一声儿?”
“不必了,”甄氏自信满满道,“这样好的亲事老爷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你只管去回莫老板娘话就行了。你告诉她,东京府的人什么时候来提前告诉我一声儿,我必定安排得妥妥的!”
晚上,在温老爷的外间,一桌丰盛的接风宴铺开了。病了这么久,温老爷房间总是冷冷清清的,今晚才算正式热热闹闹地暖了回冬。温老爷也从里间挪到了外间榻上,与几房妻妾儿女吃了一顿热闹饭。温太夫人虽不是很高兴,但也不好过分地触怒了温老爷,随便用了几筷子,便回院子歇着去了。
今晚最高兴的当数庭笙和庭善两兄弟了。濯熙起哄,哄得兄弟二人多喝了几盏,竟都有些醉意了。两人没头没脑跟对方说了些醉话,然后就抱作一团倒在温老爷脚边呼呼地睡了起来,惹得大家伙儿笑得前俯后仰。
万氏过来唤庭善时,温老爷抬手道:“不必叫醒了,醉过去的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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