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女眷鱼贯而入,福身向郑老太太拜寿。
待起身,段玉苒微抬头向上看,即被满头华发、却精神矍铄的郑老太太震撼到暗想自己七十岁时若能有应国公府太夫人这般的容光可真是要偷笑了
郑老太太召大太太何氏上前,拉着何氏的手询问了几句齐远侯夫人段玉蓉的近况。
何氏不好在这种时候摆出哀伤的表情,只笑着答道:“初时凶险,经太医开药调养便好了许多。来之前还想着,要向老寿星您讨枚寿桃给那孩子带回去。”
郑老太太闻言爽朗地笑道:“别说一枚,便是要一车也只管拿去就是只要蓉姐儿的身子快些好就行”
屋里的人也跟着笑了,但段玉苒看得出大太太何氏脸上的笑容有几分牵强,所幸郑老太太的注意力被身边一名妇人的话吸引过去,并未看到。
段玉蓉这病也真是能耗从八月病倒伊始,几度凶险大太太光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整个人也比过去瘦了许多。但像这种看着要不行了,却拖了很久才病逝的人屡见不鲜,段玉苒倒不觉得奇怪。
“四姐儿玉苒”正满脑子想着大堂姐病情的段玉苒有点儿走神,身边有人拉着她的衣袖焦急地唤她。
段玉苒一怔,看向旁边。原来拉她衣袖的人是母亲姚氏,此时姚氏正一脸尴尬地环视左右。
“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呢”姚氏见段玉苒回过神,低声责备道,“太夫人问你话呢。”
啊段玉苒猛的抬头,才发现屋内女眷们的视线都望向她这边,上座的郑老太太正一脸和蔼笑容的看着自己,大太太何氏则有些气恼地瞪着她
“请太夫人恕罪。”段玉苒上前福身,脸皮也微微泛起红晕。自己的走神真是不合时宜
“不打紧,这屋里闹哄哄的,听不到说话也是有的。”郑老太太圆场地笑道,“这孩子便是淳余与芬娘的女儿吧小时候还偶尔到府里来玩儿,后来倒不曾再见到了。”
“六年前,三叔被伯爷派去平城打理产业,将一家子都带过去了。”大太太何氏忙在旁解释道,“今年七八月才回来。”
“原来如此。”郑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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