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也是齐皇后所生的嫡子,如果太子有什么事,他很可能就是下一任“太子”!所以顾鼎担心弟弟在外不安全也很正常。
太子拿硕王也是没办法!同时更是心存愧疚!
“孤在宫中过得还好,贵妃并未苛扣东宫的用度、份例,你不必再给东宫送银钱和物件了。你堂堂一名皇子却去经商,说出去总是不好!”太子改训斥为苦口婆心地劝。
“卢贵妃的确是未苛扣东宫的用度与份例,却也不会多给。”硕王端起茶碗边抹着茶水面边淡声地道,“皇兄在东宫里的日子还不如我们几个已经开府的亲王。同样是住在宫里,臣弟听说七皇弟和十皇弟打赏宫人可阔绰得很呐!上个月中,七皇弟十一岁生辰时,一个叫万得的御厨作了道菜很得他的胃口,随手就赏了那个万得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宫中物件均有造册,能赏人的东西就是不在册上的!七皇弟小小年纪,又是从哪里得来那种好东西的呢?既然有人送东西孝敬贵妃、孝敬七皇弟、十皇弟和五皇妹,由身为一母同胞的臣弟孝敬皇兄一些东西,又有何不可?至于经商……”
顾衡说得口干,喝了一口沁香的茶水,卷了卷舌头回味片刻后才冷哼了一声。
“臣弟何时经商了?臣弟常往外跑只是替父皇收集一些奇珍异宝罢了!”
“……”太子只是摇头叹息,“虽然父皇不曾说什么,但你也不要太有恃无恐了,毕竟无封地亲王无旨不得随意离京。”
硕王放下茶碗站起身,朝太子拱手恭敬地道:“是,臣弟知道了。”
见硕王这个态度,太子就知道弟弟这是嫌自己啰嗦了,无奈地苦笑后才开始和顾衡聊京外民风、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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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宫出来,硕王顾衡就看到皇帝身边服侍的内侍之一吴奎。
“奴婢给王爷道安了。”王奎一甩拂尘,柔声柔气又讨好地道,“奴婢奉皇上之命,传王爷去御书房说说话呐。奴婢见皇上很是喜爱王爷您今日送进宫里来的宝物呢。”
顾衡闻言,胖圆的脸笑成了弥勒佛状,从右手中指上撸下来一枚镶祖母绿宝石的大金戒指递给吴奎。
“有劳吴公公跑这么一趟、又久候了。”
吴奎暗吞了一口唾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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