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亦如人生,主父请勿多想,请让末将护送你出宫。”
赵雍却只是微笑,浑然不顾赵信的话,只是继续说道;“其实何儿一直很像他的母亲,无论是相貌还是神情,就连性子也是一般。所以我才会这么爱他,在他身上我总是能看见他母亲的样子。可惜了,他到底是性子文弱了一些,始终做不到杀伐果断,即便是到了如今的地步,终究还是不肯直接了断我。若换了是我,要做就就做彻底些,何必这般。”
赵信泣声道;“主父勿要多想,大王心慈仁厚,绝非此等小人。定是受人蒙蔽,不知主父在此受难。”
“受人蒙蔽。”赵雍却只是笑了笑,此时是否是已经不重要了。
“你可知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那就是我虽有三子,却无一人像我。长子叛我,爱子杀我,幼子尚在襁褓之中。”
赵雍扭过了头,望向赵信道;“赵信,你可知我为何一直这么喜欢你。”
赵信心生悲意,低头轻声回道;“末将不知。”
赵雍看向赵信眼神中满是期许,缓缓说道:“因为你像我,像极了我。”
“我问你,到了如今这个时候,你可否愿意拜我为父,喊我一声父王。”
赵信跪地拜首,哽咽着说道;“儿臣不孝,叩见父王。”
“好孩子,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见礼送给你了,我腰间有我佩戴多年的一块玉符,你将它取下,当作我们父子结义的凭证吧。”
“诺。”赵信含泪从赵雍解下玉印,却已经泣不成声。
“好孩子别哭,能有你这个有情有义的儿子,父王很是高兴,已再无什么遗憾了。”
赵信拜倒,“父王,请让儿臣背你冲出去吧,就算是死,咱们父子也要风风光光轰轰烈烈的死在军中。”
赵雍确实笑道;“谁说父王要死了,你真是糊涂了脑袋,我们现在若是冲出去必死无疑。你若真想救我,就去邯郸王宫求何儿来放我出去,何儿是个好孩子,他知道父王在行宫中受苦的话一定会来的,这样不就有救了。”
赵信惊喜道;“当真?”
赵雍点头笑道;“自然是真。”
“你快快去就是了,勿要浪费时间,我如今这个模样还能支撑的住几天,你若是动作慢了的话恐怕就真的见不到父王了。”
赵信低头想了想,眼下要求活路似乎也这有这个办法了。他见主父虽然虚弱,可双腮仍有些潮红血色,神志也颇为清醒,二十几日都支撑过来了,再支撑几日似乎并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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