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够势如破竹,无非就是打了楼烦人一个措手不及,然后裹挟着楼烦的老弱去不断冲击他们自己的阵脚,这才能够取得如此硕果。若是一旦被身后紧紧追赶的楼烦精锐追上,那必然会被死死咬住直至全军覆没。
能搅乱楼烦和林胡二军,廉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果断的撤军回营。身后的握衍眴鞮和铁伐连却暴跳如雷,暴怒之下竟想带着亲军直接扑上高地,却被严阵以待的赵军主力一阵箭雨射回。
回到营中后,廉颇还来不及解下浸满鲜血的头盔,就大步的赶到主父面前,气急败坏的吼道;“为何主力不按照商定发起进攻,那可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呀!”
一旁的韩胜脸色一变,拔剑上前一步厉喝道;“大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对主父呼喝。”
廉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一时愣在那里,心中却是满是不甘。
赵雍却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的伸手止住了韩胜,看向廉颇轻笑道;“你打的很好,我说过,我不会吝啬对有才之人的封赏,我从不食言。”
“至于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下令大军冲下,答案很简答,因为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廉颇一愣,张口问道。一旁赶到的赵信也生出了不解。
赵雍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背手望向高地上密密麻麻的胡人骑兵,目光中透出了一丝炽热。
“我在想,若是能将这些楼烦和林胡的骑兵融入我大赵的血脉之中,那将会世世代代的为我大赵提供源源不断的骑兵兵源,这远远比打一场胜仗更为重要。”
廉颇和赵信闻言不禁对视一番,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
被七倍于自己的大军包围着,赵雍想的不是如何打败对手,竟然想的是如何才能将这些兵马纳于自己麾下。
如果此人不是赫赫有名的赵主父,那廉颇和赵信一定会认为他是个疯子。
可他偏偏就是那个雄才伟略的主父赵雍。
赵雍扬起马鞭,遥指楼烦和和林胡的营地,道;“你看,林胡已经将兵力回缩,正在缓缓向南移动,想来是怕了我们赵国,想要后退。而楼烦现在是进退两难,即已胆寒,又担心我赵国日后的报复。既然他们都无心再战,那不如我去试试运气。”
“主父,此事万万不可。”韩胜已经听出了赵雍的意思,满脸焦虑的上前劝说道;“主父您身份尊崇,若是有什么闪失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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