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罪不至死,再说杀了他他的家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到是个麻烦。
心念于此,石虎便下意识的收回了三分力,心想只要让这个小子吃点苦头也就可以了。
两剑相交的瞬间,异变却突然产生。赵信扭身用剑将石虎的大半力道卸去,左手肘快如闪电的猛击石虎腰间的关元穴。石虎吃痛下弯腰,却被赵信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撞入怀中,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时,脖子上却已经架着一把剑。
“你输了。”赵信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石虎,脸上满是得意。
石虎根本不惧架颈之剑,用手一把拨开,怒吼道;“你使诈。”
赵信耍了个剑花,得意洋洋道;“使诈又怎么样,兵不厌诈,这叫智谋,说了你也不懂。”
台上的赵雍目光闪过一道精光,开口说道;“你这么取胜,未免有些胜之不武吧,难怪石虎不服。”
赵信转身看向台上的主父,小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主父冤枉小人了,武场如战场,拼的不止是剑术,还有谋略、心性。所谓上兵谋伐,一味的拼蛮力才是下下之选。我先是示敌以弱,让他掉以轻心;再以游击扰之心性,让他心浮气躁;然后再突发奇兵,攻其必救之地;最后再倾尽全力,一举破之。主父您倒是给个公准,我哪里胜之不武了。”
赵雍哈哈大笑道;“好一张伶牙利嘴,没想到你还精通兵法之道,寡人倒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好,这局寡人就算你赢,赢的精彩,赢的漂亮!”说完狠狠的瞪了犹在那不服的石虎一眼,沉声到;“还不给寡人滚回来,输了就输了,还在那丢人现眼。赵信说的对,你败就败在自己的轻敌之心上,这次幸好只是武场比试,若是沙场厮杀,你恐怕把手下弟兄的性命都赔进去了。回去自己领三十军杖,禁闭三天。”
石虎不敢顶撞主父,心中虽然不服,可也只好闷着头退下。
赵雍又将目光投向赵信,笑道;“很好,你倒是很对寡人的胃口,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寡人尽量满足你。”
赵信撇了一眼一旁满脸嫉妒的赵权,指着他大声道;“主父,我要他的金翎。”
赵雍一愣,旋即相到了两人的过节,顿时啼笑皆非的叱呵道;“胡闹,寡人的赏赐岂是儿戏,换一个。”
赵信满脸悻悻的收回了手,想了一会便扬了扬手中的剑道;“那主父,我要这把剑吧。”
赵信语声刚落,一众武将齐齐变色,当先的公子赵章霍然站起,怒道;“你好大的胆子,这把剑是先王留给父王的贴身之物,你竟然胆敢……”
话未说完,却被赵雍伸手止住,只好悻悻的退下。
赵雍眯起了眼见,似笑非笑的看着赵信说道;“你可知道这把剑的来头?”
见赵章如此说道,赵信心中不禁后悔开口要剑了,可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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