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阳手里握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是传言却是他拥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们现在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出再高的价他们也不卖,我没有办法了。”路逢看着这个在短短时间里迅速沧桑的男人,心里不明白情爱真能如此伤人?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让他们把股份乖乖交到我手上。”秦臻羽将那让权书随意扔在乔烟床头,轻轻握住她凉透的小手:“手段无论。”
“老板!”
“你自己说过的,人最怕的就是有弱点。”
“我知道了。”路逢低头应道,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去吧。”
“是。”
“辛苦了。”
路逢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秦臻羽很快离开了。
而另一边穿着睡袍的程荣扬坐在卧室中间看球赛,手边拿着雪茄,点燃了却一直没抽,不只是忘了抽还是看球赛看得入迷了,可仔细一看程荣扬的视线却并不在屏幕上,挑着好看的桃花眼眼神迷离的不知焦点在哪儿。
直到手里的雪茄燃尽,烧到了他的手指这才醒过来,抬手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歪头就看到有手下拿着烟灰缸恭恭敬敬候在一旁,手还微微抖着,想来是候了许久,放下烟蒂问道:“让权书打印好了吗?”
那人拿了拿了烟灰缸退下去了。
“已经备好了。”另一个手下应到,又问:“爷,你的手要不要处理一下?”
程荣扬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用。”
十指尖尖修长有力,真好看,那一点的烫伤就像一个英雄的标志,更酷了!
“走吧,做本少爷最喜欢的事情去。”
身后几个手下一抹冷汗,他们爷最喜欢的不正是强取豪夺!
安培阳板扎成一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卧室里寝食难安,到现在也没能将额头的愁结舒展开,电话打的他的手都要抽筋了,他想让人帮帮忙,最开始对方一听他得罪的是秦臻羽,纷纷借口拒绝,后来他精明的没有直说,那头的人却像是约好的一样都是拒绝,有的甚至搭都不搭理他,安培阳实在没有办法了,又不想白白被程荣扬那死混蛋白宰一顿,正翻着电话薄想想还有谁能救他于水火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踢开,安培阳一个激灵就要从床上惊起来,身边的手下扶住安培阳:“安总。”
“出去给我看看。”安培阳推其中一个保镖。
程荣扬邪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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